就算她抛弃了曾经的自己，但也不会连带为天使的骄傲一并丢掉。无论内心如何羞耻，想要遮掩或者躲避别人的目光，她仍旧被薄问牵着锁链，面淡然目不斜视。

“从今天开始，你就无需再被关在这里，接下来我会带你去见漓，只要你表现得好，说不定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自由。”

而天使云再见恶漓，心中可谓是万般复杂，更没想到有一天不仅变得任其宰割，还会心甘情愿的屈于其下，不过稍微一想想被宿敌肆意对待，言语侮辱的情景，她便忍不住夹了夹，那里变得轻微。

对外矜持坦然，私底下却是个娃妇，这反差很带不是吗？带着天使云上了车，薄问发动车调转车，往市中心驶去。“调教官大人中午好啊。”“中午好。”薄问笑着回应前台灰恶小的问好，向电梯走去。

“那就走吧。”抓着天使云的肩膀，让其独自站立，薄问退开一步笑。“那，我穿什么？”看着每日被清洗，净却衣不蔽的自己，天使云有些为难。

而前台看着薄问与天使云的背影带着敬佩，甚至是仰慕。没想到不久前还鼻孔看人傲无比的天使，再见时已经赤又乖顺的薄问牵着了。不愧是调教官大人，手段仍旧超，可以说是恐怖如斯了。

离开调教楼的途中，自然遇到了不少员工，大家或打量，或邪的望着天使云。这些目光犹如实质般的刺向她，令她发，激起酥酥麻麻的轻微过电的觉，但即便如此，她仍旧不遮不掩，昂首，面上一派坦然。

“叮…”电梯在楼打开，喜好享乐的恶军统领漓，难得的俯首在办公桌前，动着平板电脑，理着公务。连听到电梯门打开，也没有抬，十分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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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她拿钥匙打开了束缚着对方四肢的锁扣，然后抱住双发的天使云。

“当然是什么都不穿了。既然抛开束缚迎接最真实的自己，那么就要有无视别人目光的勇气，我相信你可以到。”明明是人所难，但到了薄问中，却从诱导到赶鸭上架般的鼓励。

“…嗯。”迟疑了几下，天使云仍旧顺从的。从被关在这里之后，薄问的每一句话都应验了。证明对方的话是对的，而她也变得言听计从，只要是对方的话，她都会听，并且开始无条件的信任。

“这…好吧。”虽然有些觉羞耻，但面对薄问鼓励的目光，不想让其失望的她，只能同意，就这样，薄问将带来的链扣在天使云项圈的圆环上，牵着对方离开了调教室。

但后者面对漓挑衅的言语只是微微低下，没有说话。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在其面前不服输，针锋相对的底气了。

“统领大人。”听到薄问的声音，本是烦躁的漓情绪立刻舒缓下来，她抬起，没等看向薄问，视线便在天使云上顿住，随即变得玩味。“真是没想到啊…有一天你会这副姿态站在我面前。”漓往椅背一靠，心情愉悦的冲天使云。

薄问余光瞥到对方的状态非常满意的笑了笑，这样就对了。不愧是她觉得喜的女，就该与众不同才对。

近乎贪婪的嗅着薄问气息的天使云闻言，听到漓的名字，僵了一下。“没关系的，我敢保证，当你被漓玩时会更加的快乐，不要忘了。真实的你是个受狂，越屈辱的姿态，越能觉到快不是吗？”察觉到天使云的变态，薄问一下下的抚摸着其金的齐肩发，慢声细语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