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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皆无掣肘(2/2)

到了秋天,丞想萧何忽罹重病,医药无效,似已难治。惠帝亲至相府视疾,见他骨瘦如柴,仅属呼,料知不起,便问他:“君百岁后,何人可继君位?”

曹参:“我不日要都为相了。”舍人不信,姑为治装。不数日,果奉朝命,召曹参都为相,幸已行装早备,不致匆促,舍人方服曹参果有先见,惊叹不休。

一日,曹参偶至园之中,观玩景致,忽闻嬉笑聚饮之声,送至耳中,便踱了过去,那班属吏,一见相国到来,大家因在席地饮酒,自然有些惆促不安,慌忙站了起来。

垂手侍立。曹参正问他们:“青天白日,诸君不办公事,反在此地聚饮,未免荒疏职务!”

不料曹参早知来意,并不拒绝,但是一见面后,即设宴座,只命喝酒不使开言,后来那些人始知曹相国请他们吃酒,乃是借酒阻言,免谈政事的意思,只得各将一团兴致,付诸东去了,那曹相国府中,上上下下,无不饮酒作乐。所有政事,只要照章办理,毋作心。

后来曹参积有战功,反而不及萧何,防他定与萧何有隙。旧令尹之政,必被新令尹翻案。谁知曹参视事已久,毫无更变。

后来孙继起,世受侯封。有时纵有犯罪致谴,尚不至家绝灭。这也是萧何勤俭的积德。齐相曹参一闻萧何病殁,即命舍人治装。舍人问:“将何往?”

大家同声答:“无事可办,备此消磨长昼,还要相国原谅!”曹参假意失惊:“诸君只要不误公事,饮酒取乐,我本不禁,但是何至无事可办呢?”大家又答:“相国视事以来,一切公务,悉由旧章,照例而行,皆无掣肘,因此故有暇晷。”

这一席酒,吃得非常有趣,却与前日那桌接风酒,险些儿害了齐王命,便大大不相同了。一直吃到日落西山,方始散席。齐王跪送外祖母、王太后。

萧何顿首:“先帝临终,曾有遗嘱,知臣莫若君,陛下可用曹参为相便了。”惠帝返报太后,太后也为欷歔。

后又访得胶西地方,有一位盖公,望重山林,不事王侯,倒是饱学之士,特备厚礼,专人聘请。盖公也闻曹参是位名将,既是降尊求贤,当然是想把齐国治得太平,居然应命而至。曹参见是一位须眉皓白的老者,更是敬其年有德,殷勤相询。

当下以师礼相待。自己避居侧屋,正堂让与盖公居住,一切举措,无不遵教施行,果然民心龛服,齐地大治。

盖公答:“老朽素治黄帝老之学,应以他们二位的遗言为标准,治毋烦,以清静。大臣之心既定,民心自然随之而定,如此,未有国之不治者。”曹参甚为敬服。

过了数日,萧何竟殁府中,蒙溢为文终侯,使其萧禄袭封侯。萧何一生勤慎节俭,每置私产,皆在穷乡僻壤,墙屋毁坏,不准修治,尝语家人:“后世有贤孙,应学我俭约。如或不贤,亦免为豪家所夺。”

曹参本是一员战将,未娴吏治。及任齐相,乃召齐儒百数十人,遍询治国大。准知言人人殊,无所适从。

曹参因得贤相之名。曹参了九年齐相,那天奉到召都中为相的诏书,别了齐王,来至咸,见过吕太后、惠帝之后,接印任事。当时朝中大小官吏,私相议论,都以为萧何、曹参同是沛吏

惠帝等人门之后,漏夜收拾行装。不待天明,已离咸回国去了。是年正月,兰陵井中,忽传有双龙现影,吕太后认为祥兆,大赏廷臣。

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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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揭文告,索书明凡是用人行政,概照前相旧有章程办理。有些自命有才的官吏,想去上上条陈,倘蒙相国采择,便好角。

不久,却闻陇西地震数日,到了夏天,各地大旱。吕太后并不在意,仍是污帏,穷奢极,过她的安闲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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