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多建宗庙,也是人应为之事。”叔孙通的谏奏,本非此意,不过想借这个大题,阻止惠帝筑的意思。今见阻止不住,自然还要再谏。惠帝又:“皇帝的陵寝,本在渭北,陵外有园,所有皇帝留下的衣冠法,并皆收藏一室,月取衣冠,游一次,不必定经朕所筑的复。朕意已决,师傅毋庸多言!”
叔孙通也是一位善于拍的人,一应允,真的趋至未央中,谏惠帝:“陛下新筑的复,正当皇帝衣冠游的要路,奈何将它截断,渎慢祖宗,未免有失孝思!”惠帝听了。
这个主意,皇后已经反对,因为皇后仰外祖母而兼婆婆的心理,自然不愿皇帝常至长乐中,搅扰太后的闲情逸致。无奈拗不过皇帝,便去运动帝傅叔孙通面谏阻。
又任周为太尉,国家幸而无事。又过数月,留侯张良,在府病终。张良本来多病,又见皇帝、吕太后,次第屠杀功臣,生怕到自己上。借学仙为名,居简,不谈国事。及至皇帝归天,吕太后念其从前力保太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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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长乐中的鸿台,第二次是织室,第三次是未央中凌室,这还是内的火灾,后来外地也跟着闹别样怪象。外地又是什么怪象呢?宜地方,一天忽然雨起血来,腥秽无比。
后一答应,去向太后讨来。
张良曾随皇帝至谷城,无意中得着一块黄石,认作圯上老人的化,生时敬礼有加,设位供奉,临死时候,留下遗嘱,命将黄石伴葬墓中。
谁知辟谷之人,苦再重,就有大害。张良之死,也可以说是吕太后栽培他的。张良既殁,吕太后赠以厚资,并谥为“文成”
每每将他召中,令酒,并且劝他:“人生在世,无非白驹过隙,乐得要吃便吃,要穿便穿,何必自寻苦恼。”张良却情不过,只好稍稍饮。
又过一年,曹参一病亡,予谥曰懿,其曹窋袭爵平侯。吕太后不忘皇帝遗嘱,拟用王陵、陈平为相。一混半年,至惠帝六年,始任王、陈二人,但将相国名义废去,添设左右两个丞相:王陵为右,陈平为左。
叔孙通碰了一鼻灰,只得扫兴退下。皇后密告太后,太后也无法阻止,只得比较地留心一,省得脚,这样一来,无非娥彩女,多此忙碌。谁知娥彩女愈加小心,中愈灾异,总计自惠帝天起至秋天止,内失火三次。
吕太后只知自己行乐,情愿少见儿之面。偶尔前来朝见,匆匆数语,也看不儿得了弱症。吕氏一生的罪恶,单是这桩事情,已经无面目见她刘氏祖宗。这且不说。
十月里响起大雷,长雨不止,人民损失不发。近都地方,冬天桃李生,枣树结实。有人说,这都是盛衰的不祥之兆。老天虽是警告吕太后,无如吕太后毫不在意。还有那班贪图禄位的,反说这些事情,都是祥瑞,国运方兴的表示。
果然大惊失:“朕一时失却检,致有此误。”叔孙通:“陛下既知有误,何不即命停工呢!”惠帝:“朕素来无所举动,偶筑小小复,便要取消,朕亦不愿。可在渭北地方,另建原庙。皇帝衣冠游渭北,省得每月到此。
有一天,惠帝命将未央与长乐的中间,由武库南面,筑一复,以便他去朝见太后的时候,毋须经过市巷。一则銮跸,往往断绝通,使民间不便。二则胆小,生怕路上或有刺客,那还了得。
太后只要儿不来涉她的私事,一两个人,算得什么,于是准了皇后之奏,册立为妃。惠帝有此数人相伴,朝朝寒,夜夜元宵,大乐特乐,便把糟蹋得不成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