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殉葬各,又复现人世,遂疑武帝尸解仙去。这都是无稽之谈,不佞这《汉》,虽是小说裁,可也不敢附会其词。单说那时大将军霍光,依着遗诏,奉太弗陵即位,是谓昭帝。昭帝年甫八龄,未能亲政,无论大小事件,均归霍光等主持。
胥呢,虽有勇力,又喜游猎,故武帝都不使为储,反立年甫八岁的昭帝。昭帝即位,颁示诸侯王玺书,通报大丧。
燕王旦接玺书后,明知武帝凶耗,他却并不悲恸,反顾左右群臣:“这个玺书封函甚小,恐是伪造,难朝中另有变故不成?”
后人或谓武帝崩后,移棺至未央前殿,早晚祭菜,似乎真来吃过一般,后来奉葬茂陵,后妃嫔,多赴陵园守制,夜间仍见武帝魂魄临幸。
乃遣近臣寿西、孙纵之等,西长安,托言探问丧礼,实是侦察内情。及诸人回报,谓由执金吾郭广意言,主上崩逝五祚,诸将军共立少为帝,奉葬时候,并未临。旦不待说完。
臣家。武帝立即传旨召见,拜为东海都尉。宁乘谢恩退,居然驷车地上任去了。
寿终七十一岁,在位五十四年,共改元十有一次。史称武帝罢黜百家,表章六经,重儒术,兴太学,修郊祀,改朔正,定历数,协音律,作诗乐,本是一位英明的主,即如征伐四夷,连岁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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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谓仙去,也是讹言。只有盖侯王充妻室,是昭帝的长鄂邑公主,方在寡居,家中已有嗣文信,不必她去经,正可乘暇,请她护持昭帝。于是即加封鄂邑公主为盖长公主,克日伴驾。
霍光本是和衣睡着,闻报即起,召尚符玺郎,向他取玺。霍光之意,以为御玺最关重要,所以首先顾着。岂知尚符玺郎,亦视御玺如命,不肯。霍光不暇与说,见他手捧御玺,便去夺。
武帝回至中,仍是天天乐。乐只乐,却又喜求仙,要觅长生之乐,一时投其所好的方士,不知凡几。小有灵验的,封赏优异。不验的也得赏银百斤。这般一年年地过下去。
虽然未免劳师糜饷,却也能够拓土扬威,只是渔求仙,筑营室,侈封禅,好巡游,任用计臣酷吏,暴人民,终落得上下困,内外无亲。
那个郎官见了,急佩剑:“臣可断,玺却不能随便!”霍光肃然:“汝能保守御玺,尚有何说!我怕轻落人手,何尝要夺取这个宝呢?”郎官:“臣职司所在,宁死不敢私。”
其间已改元十几次,那年武帝已七十,生有六男,除长男卫太名据的外,一为齐王闳,一为昌邑王髆,一为钩弋弗陵,还有燕王旦,及广陵王胥。次年武帝忽染重病,自知不起,传受顾命,越宿即驾崩五祚中。
亏得晚年台一诏,自知悔过,得人付托,藉保国诈,所以秦皇汉武,古今并称。独武帝传位少,不若秦二世的无致亡,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琐屑内事,尽归公主料理。外事由霍光与朝臣担任。哪知不到数天,半夜有人人报,说是殿中了怪异。
说毕便退。霍光即传令殿中宿卫,不得妄哗,违者立斩。此令一,全殿寂然。待到天明,并无所谓怪异。次日,霍光立斩诳报怪异之人,并加尚符玺郎俸禄二等。大小臣工,始服霍光公正,倚作朝廷石。霍光又与廷臣商议,尊钩戈夫人为故皇太后,谥先帝为孝武皇帝,大赦天下,万民悦服。燕王旦与广陵王胥,皆昭帝之兄。旦虽辩慧博学,但是情倨傲。
霍光为顾命大臣的领袖,兼尚书事,因见主少国疑,防有不测,日夕宿于殿内,行坐俱有定,不敢少移。且知少帝幼冲,饮起居,需人照料,其时太后、皇后等人,皆已去世,就是帝母钩弋夫人,又已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