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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支亦以其女与康居国王,互为翁婿,真是野蛮国的行为。元帝既知谷吉被杀,特命甘延寿、陈汤二人征康居,一仗大胜。
***却说石显明知元帝已经万分信他,还防有人中伤,难保禄位,特向民间搜罗无数绝女,献后。只要元帝沉迷酒,一切军国大事,便好由他一人支。
后由刘更生力争,元帝恐寒将士之心,始封甘延寿为义成侯,陈汤为关内侯。复追忆冯奉世前破莎车,功与甘、陈相等,亦拟补封侯爵。嗣又因奉世已殁,且破灭莎车,是先朝之事,搁起不提。
谁知元帝果中其计,日夜渲,刻无暇晷,何尝还有工夫来顾国政?石显因得擅作威福,一意孤行,既固,复引牢梁、五鹿充宗等人,为其爪牙。当时民间便起了一歌谣,其辞是“牢耶?
原来匈国从前内讧的时候,幸得冯夫人僚,来调解,公认呼韩邪为一国之主。郅支事后怨汉袒护呼韩邪,拘辱汉使江乃始等,遣使都求加封号。元帝特派卫司谷吉持诏前往驳斥。郅支大怒,杀死大使谷吉。
元帝即将冯逡召至,原想授他为侍中,谁知冯逡这人,倒是一位有志之士,反把原保人石显狠狠地奏参一本。元帝听了,盛怒之下,几乎要将冯逡斩首,幸看乃之面,降为郎官。
石显见冯逡参他不动,便向廷臣现着得:“这个小鳖,这般没有良心,我倒要看看他乃的威风有几时呢!”大家听了,都拍他,反怪冯逡不好。石显又有一个胞,名叫石华,因郎中甘延寿为人,想嫁其为妻。
石耶?五鹿客耶?印何垒垒,绶何若若?”可惜这可致石显等死命的歌辞,传不到元帝耳中。所以元帝一朝,石显竟得安然无恙,那时已是建昭五年,复又改元竟宁。竟宁元年三月,匈呼韩邪单于,自请朝面圣,奉诏批准。
偏偏甘延寿看轻石显,不愿与婚,石显自然衔之刺骨。建昭三年,甘延寿任西域都护骑都尉,与副校尉陈汤同西域,袭斩郅支单于,傅首长安,廷臣皆为甘、陈二人请封,石显单独反对,因此罢议。甘、陈何故袭斩郅支,阅者且听不佞补叙。
呼韩邪便由外启行,直抵长安,见着元帝,行过胡最敬之礼以后,仍乞和亲。因为前时所遣的那位公主,业已逝世,故有是请。元帝也防边疆多故,不如暂时羁糜,省得劳民丧财,多费心机。
自知负汉,又闻呼韩邪与汉和亲地位渐固,恐遭袭击,正想他徙以避其锋。适有康居国派使迎他,要想与之合兵,共取乌孙,郅支乐得应允,当即引兵西往康居。康居王便以其女与郅支。
郅支方遁去,已被甘、陈袭杀,并杀死阏氏太名王以下千五百人,生擒番四百十五人,搜得汉使节二柄,及谷吉前时所赉诏书。回朝之后,一人之功,几为石显所殁。
来,从没一次败。目下呼韩邪亲住都中,随从人等耳目众多,若照从前办法,必至破绽,堂堂天朝,岂可失信番。若以真的公主遣嫁,朕又于心不忍,这倒是件难题。”
当下一允诺,等得呼韩邪退,元帝回到后,却又踌躇起来,他一个人暗忖:“从前我朝与匈和亲的办法,都是私取宗室女,冒充公主,遣使送至他们那里,历朝?
冯昭仪既是如此得,中书令石显,最会趋炎附势,他便力保冯昭仪之弟冯逡,说他如何贤能有为,要请元帝重用。
不久御史大夫甘延寿又殁,朝臣多举冯野王可以升补。石显又来反对:“冯野王虽然有为,可惜是位国戚。
如果重用,天下必说朝廷不公。”元帝听了,乃以张谭补为御史大夫。当时石显的权力,比诸从前的霍光,也不相上下了,正是:中纵有英明主,朝上偏多跋扈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