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找不着师丹的错,后来好容易探到一件风罪过,说是师丹此次的本章,未曾奏以前,已由他的属吏抄示大众,于是即以不敬之罪,暗使党羽弹劾师丹,正是:加之罪原容易,想去其人本不难。
皇太后、共皇后,以定陶为号者,母从,妻从夫义也。立官置吏,车服与大皇太后相埒,非所以明尊无二上之义也。
于是不去奏知傅太后,自己作主,恩赐师丹为关内侯,邑三面,并擢京兆尹朱博为大司空。从前朱博曾因救免陈咸,义声卓着,后来陈咸既为大将军府长史,颇得王凤信任,遂将朱博引。
不过惧怕傅太后的威势,未便。内中却有两个不怕死的官儿:一个是给事中申咸,一个是博士炔钦,联衔上奏。
他说:“师丹见理甚明,怀忠敢谏,服官颇久,素无过失。此次漏奏稿一事,尚无证据,即有其事,咎在经簿书,与他无。今乃因为失察细过,便免大臣,防微杜渐,恐失人心。”
***却说傅太后一见有人奏参师丹,迫令哀帝将其免官,削夺侯封。哀帝哪敢异议,立刻照办。盈廷臣众,人人都替师丹不平。
其实他的护共皇,实心实意,共皇真是有益,良非浅鲜!岂知朝房议论,早有佞臣报知傅太后。傅太后当下大发雷霆:“别人犹可,怎么我们傅喜,反去附和人家!”
臣丹谨上。师丹这篇复议,真是至理名言!只要稍知大的无不赞同。所以那时丞相孔光,竟钦服得五投地,就是他们傅氏门中的那位傅喜,也以师丹此论,面上看去似在反对。
王凤因朱博人材众,正直无私,大加赏识。朱博于是历任栎长安诸县令,累迁冀州刺史,琅琊太守,专用权术驾驭吏民,人皆畏服。
隔了年余,得升为后将军之职。嗣因坐党红侯王立一案,免官归里,哀帝犹称他为守兼优,仍复召用为光禄大夫,及京兆尹。
谁知递了去,御笔亲自批斥,且将申咸、炔钦二人贬秩二等。尚书令唐林,看得朝廷黜陟不公,也来上疏,说是:“师丹获罪极微,受谴太重,朝野臣民,皆说应复师丹爵位。
傅太后:“我正为此事生气。”傅商接:“这件事情,究是师丹破坏,我们快快先发制人,不然,他和死者作对不算外,恐怕还要与我们生者开衅呢!”
而使臣下祭之,是无主也。又亲尽当毁,空去一国太祖不堕之祀,而就无主当毁不正之礼,非所以尊厚共皇也!
可巧傅晏、傅商二人,怒来见傅氏太后。傅晏先开说:“我们傅氏门中,了一个大大叛逆,太后知否?”
今共皇长为一国太祖,万世不毁,恩义已备。陛下既继先帝,持重大宗,承宗庙天地社稷之祀,义不可复奉定陶共皇,祭其庙。今立庙于京师。
傅太后:“汝等快快去,探听师丹那个贼人的过失,令人参奏,由我迫着皇帝办理就是。”傅晏、傅商二人退,明查暗访,闹了几天。
嗣奉召为光禄大夫,兼任廷尉。朱博恐被属吏所欺,特地召集全吏属,当众取累年所积案卷,独自一一判断,俱与原判相符。因此一班属吏,见他这般明亮,自然不敢蒙蔽。
定陶共皇号谥,前已定议,不得复改。礼父为士,为天,祭以天,其尸服以士服,无爵父之义,尊父母也。为人后者为之,故为所后服斩衰三年,而降其父母为期服,明尊本祖而重正统也。孝成皇帝圣恩远,故为共皇立后,奉承宗祀。
伏乞陛下加恩师傅,俯洽舆情!”哀帝见了此奏,提到师傅二字,回想前情,自己学问,得有造就,全是师傅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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