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尔躯,原望长事主上,得享殊荣,岂知帝不永年,王莽又是我们对,与其为他所害,不如自荆”其妻听了,便呜咽答:“妾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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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帝无法,只得依奏,便命谒者等官,把伍谒的棺木葬于东平凉帽山下,后来人民因她十分灵验,代建庙宇,称为芳庙。哀帝又封她为清净仙姑。这是后话,不必再提。
单说董贤就在伍谒的棺木抬长安的一天,便有起。因怕伍谒再来作祟,方请哀帝赦了东平王,追谥王爵,嗣继位。哀帝一一准奏,董贤之病,果得痊愈。息夫躬与孙二人。
哀止即将玉玺纳袖中,一面召问大司董贤,大丧如何办理?可怜董贤只有后功夫,至于大丧礼节,梦也未见过。
王莽即托太皇太后意旨,命尚书弹劾董贤不亲汤乐,罪列不敬,当即禁止董贤殿。董贤得信,慌忙徒洗诣阙,免冠谢罪。王莽说声:“来得正好!”竟传太皇及后命令,将董贤的印绶一齐取下,传旨罢职,就第待罪。董贤回到府第,逢思王莽如此辣手,我必为他所害。想了一会,泪一会,又哀哀地叫着哀帝名字,痛哭一会,静心想一个主意,急去告知他的妻。
卜者又占一卦:“东平王后,洁而死,不愿再着汉室衣履,还是请万岁索成全她的志愿,将她葬便了!”
即命速以王后礼节安葬伍谒。谁知左右去替伍谒尸穿着衣裳,说也稀奇,衣服一近她的尸,一件件的竟会飞得老远,任你如何设法,休想近着她的尸。哀帝看了,自然着急,又命卜者再占。
他们初见董贤害了鬼病,却也怕惧,不敢再事害人。过了年余,便又肆无忌惮起来,历诋公卿大臣。廷臣侵他们的势焰,反去附和。
哀帝此时只要董贤能够活命,不论何事,都可准奏。卜者代向祈祷之后,董贤居然回过气来。一见哀帝在侧,一面拉着哀帝之手,一面呜咽:“微臣犯了东平王后,我主快快替我哀求!”哀帝真的替他求着伍谒:“王后若赦董贤,朕准封尔!”说着。
在位只有六年。当时傅皇后、董昭仪等人,一闻哀帝凶耗,一同哭寝。董贤不忘哀帝恩情,也在寝门外面,号恸如丧考妣,正在闹得乌烟瘴气的当,陡见太皇太后王氏,亲自到来,抚尸举哀。
大司丁明,忽患病病,奏请派人接替。哀帝准可,即拜董贤为大司,那时董贤年才二十有二,竟得位列二公,掌握兵权,汉朝开国以来,得未曾有。又过年余,哀帝因为过度,得了痨症,日见加重。
他曾承办先帝大丧,熟习故事,我当命他来助汝。”董贤此时,那知引虎门,反遭其噬。听了太皇太后之言,赶忙免冠叩:“如此是幸甚了!”太皇太后立传懿旨,召王莽。王莽来谒过太皇太后,首言董贤臭名满天下,不可令其守护尸位。太皇太后称可。
董贤心里虽是万分惶急,仿佛妇女,夫死便成孤孀的样。然又满望哀帝年未及壮,不致一病即崩,那知哀帝和他的孽缘已满,即于元寿二年六月,奄然归天。年止二十有六。
正是:当时只觉如海,此日方忧玉有瑕。***却说董贤自知不免,忍心想一个主意,急与他的妻说:“我失于帝。
现因哀帝告崩,如同寡妇死去情夫,三魂失掉了两魂,自然不能对答,只有瞠目直视太皇太后之面而已。太皇太后见他这情形,尚不见罪,仅对他说:“新都侯王莽,老成练,适在京师。
别人到还罢了,只是那位大司董贤,急得神慌张,声声愿以代。哀帝此时病已垂危,对他这位幸臣,也无半句言语。
“确是东平后作怪,只有祈祷方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