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得了回音,说刘文叔果然未死,丽华自然喜。光似箭,年复一年,丽华闺独,倍觉无聊,常闻人言沸沸,说刘文叔现已封为汉大将军,现在洛,但言人人殊,她的芳心,转难自信。有一天晚上,她晚妆初罢,只见一明月从东方升起。
儿地的哭个不祝过了半晌,才见她微微地舒了一气,哇地哭声来,大家方才放心,这时只有明儿一个人肚里明白。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将门开了,劈面将明儿往怀中一搂,说:“好,你今天可是和我那勾当么?”明儿被他一搂,不禁心中一动。
丽华微颌螓首,答:“此刻无须你问,我自有用。”明儿早巳料着八九分,也不便再问,只得捧着香盘,静悄悄地立在旁边听她吩咐。
可怜兴有冤难诉,只得满脸赔笑:“安人!请不要动气,只怪我没有听真,得罪了妹。”邢老安人骂:“不孝的畜生,还在这里噜嗦什么,还不给我去。”
兴被她母亲骂得垂丧气,张不得,连忙退了来,识也随后来,向兴笑:“兄弟你今天可是冤枉死了!”兴笑:“说来真奇怪极了,想不到妹妹竟有这样见识。往日东家来说亲,她也不要,西家来作伐。
她走到牡丹亭的左边,亭亭立定,便命明儿去取香案。明儿忙将手中的香盘,安放在牡丹亭里,她一径向书房而来。到了书房门,只见里面灯火已熄,鼾声大作,她敲门喊:“小才,小才!快将门开放,我有事呢!”
她将罗裙一整,粉脸一匀,婷婷袅袅地走下楼来。明儿也捧香盘跟她下了楼。转楼过阁,不多时得园来。
喊了半天,小才听得有人叫门,冒冒失失地爬起问:“谁敲门呀?”明儿答:“我。”小才听见是明儿的声音,心中大喜,没地答应:“来了,来了,好!劳你等一等?”说着。
识:“路之言,不可轻听。”话犹未了,外边探事的儿郎,走一个来禀:“现在贼兵已经退守宛城,刘演领兵到棘了。”X识忙问:“刘家兄弟听说阵亡一个,不知是谁?”
她寸心有,便命明儿捧香伺候。明儿便捧着宝鸭香炉,内盛着沉香,用火引起。明儿便对她说:“姑娘要爇香,有何用?”
他忙与兴兄弟两个,一同来,对邢老安人说:“请母亲放心罢,现在刘文叔果然未死,和他的哥哥到棘去了。”邢老安人听了这话,忙去告诉丽华。丽华才稍展愁容。大家便到前面楼上,邢老安人一面又差人去打探究竟。
她也不准,料不到她竟看上了这个刘文叔,我倒不解。”识正说:“妹妹的力,果然不错。刘文叔这人,你会过面没有?”兴:“没有。”识:“啊!这个刘文叔,我在十村会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不独气宇轩昂,而且恢廓大度,将来一定可以人地的,而且他又是汉室的嫡派,他此番起义,一定能够恢复汉家基业。”兴:“如果他果真死了。那么汉家岂不是同归于尽么?”
到了这时,邢老安人只是追问明儿。明儿晓得安人溺小,说来料也无妨,便将以前的公案,一五一十地说个究竟。邢老安人方才明白。
那探事的说:“阵亡的差不多就是刘仲。我听说刘仲是员勇将,当他们失败时候,他一个人独战四将,临死还将一个贼将的手腕戳伤,你厉害么?”识一摆手,那探事的退。
正要开,识是个孝,晓得母亲一定要怪兄弟言不逊的,忙:“这是兄弟听错了,昨天被贼兵杀的原是刘仲,不是刘文叔。”邢老安人却并不怪丽华这样不端的事来,反而怪识有意妒嫉他妹,便将兴骂得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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