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大喜:“原来如此,我还不晓得咧!,你今年十几岁了?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照名字喊你。”那女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地说:“我今天十七岁了,名叫媚熙。”刘玄又笑:“媚熙妹妹,你有婆家没有呢?”
她先用睛向刘玄瞟了一下,然后又嫣然一笑,说:“你问我吗?”刘玄:“正是正是。”
她才微微地伸开玉臂,悄声笑:“你尽问我怎的?”他笑:“人家说的男女睡在一起,有一不可思议的快乐,我和你一直睡到这时,也不见得有什么快乐。”他还未说完。
他:“我听人家说,我们男人和人儿在一起睡觉,极有趣的,我看你今天不如和我睡一会,究竟有趣没有?”她听他这话,兜向他啐了一:“谁和你混说不清呢?我也要去了。”
刘玄站不住,一歪,往媚熙的怀中一倒,慌得媚熙一把将他扶住,忙教人将地上的龌龊扫去,自己扶着刘玄到一所小厢房里面的床上睡下,自己奉了她的父亲的命令,和衣在刘玄旁睡下。
忙过来将他的右手拉住笑:“又要说,又怕得罪人,何苦这样。”刘玄一阵酒涌上来,一张嘴吐了一大堆。媚熙掩着鼻笑:“黄汤少些。也不致这样呕了埃”
媚熙啐:“谁和你来缠不清呢。”刘玄忙:“妹妹,请你不要动气,原是我说错了。我还有一句话,不知你肯么?”媚熙笑:“什么话?”
刘玄忙:“你有事,尽请便罢,我也不陪了。”赵萌起去,停了好久,还未回来。刘玄一个人丢下酒杯筷的吃个不住,真个是满桌淋漓,浑斑,这时突然一阵香风了来,那一兰麝之气,使人醉,接着又听得环佩声音,零零丁丁地由远而近。刘玄放下杯箸,闪着醉一看。
只见一位如似玉的人儿,站在门旁。手里拿着几枝,生得柳眉杏,云鬓堆鸦,他睛便定了神,再加吃了许多酒,便自持不住,不由地笑问:“人,请来吃杯酒罢!”
她嗤地笑了一声,悄悄地说:“傻,你晓得什么,我来教你。”她说罢,轻抒皓腕,宽衣解带,了一个荐枕的巫娥。约莫有两个时辰,把个刘玄只乐得心大放,不可收拾,真个是风一度,恍若登仙,忙:“好极好极,我们再一回看。”
两个人一饮一呷,不觉都有些酒意,在赵萌的用意,想借此笼络刘玄,自己好肆无忌惮。不想刘玄果然中了他的圈,他便眉一皱计上心来,向刘玄说:“主公,请暂坐一会,我还有事情去。”
她故意站起要走。慌得刘玄自己用手打了几个嘴说:“好妹妹,请你不要动气,我再说,随你打,好么?”媚熙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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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那就好极了。”
刘玄睡到夜半牌时候,酒也醒了,伸手一摸,觉得有人睡在他的旁,他用手在这人上一摸,摸到她的云髻,再往下摸,只觉得双峰耸,好似新剥,他不禁中暗喜:“那人果然来和我睡觉了。”
他搂着她,亲了一个嘴,问:“你可是媚熙吗?”连问几声,她总没有答应一声,他可急了,忙用手将她一摇,轻轻地说:“人,你为什么不睬我呢?”
那女羞答答地走了来,在赵萌的位上坐下去,刘玄真个是喜从天降,忙倒了一杯酒,双手捧了过来,那女忙站起来,接了过去。刘玄笑嘻嘻地问:“人,你姓什么,你叫什么名字?请你告诉我。”
她:“我姓赵,刚才和你吃酒的,就是我的爸爸,他现在去有事了。临走的时候,他关照我,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吃酒,怪冷清的,特地教我来陪伴陪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