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伮偷偷夸他:“帽好适合你呀,应该去照个相的。”丘纳不好意思了:“真的吗,喀特佳还说我帽好丑来着,果然以后得先问问你…”意识到自己被连伮带偏以后,他立刻严肃了:“不对,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扰课堂秩序呢?”
生老师将他也拽到门前,当作共犯对待,而连伮抱着琥珀,将垂得很低,躲在消防栓背后,看得让丘纳有些心疼。
丘纳很喜他措辞中的“全家人”而且,意识到自己不用去理那块甲虫琥珀,丘纳的愁容终于缓解了。
“谢谢你,我的孩!”他抓住斯德尔索尔的胳膊。斯德尔索尔笑着说不客气。事实上,他已经拟好了检讨书的模板,如果放在平常,连伮来拜托他的话,他不用十分钟,就能帮她写完。
“连伮。”他喊她,不算轻。“唉。”连伮回答了一声。“写吧。”“丘纳拜托你来看着我的?”连伮问他。斯德尔索尔不会说谎。但是为了让事情显得严重一,他了。灰蓝的睛就开始转向别。连伮不声,又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小声说:“刚认识的时候,你还很诚实,现在也会说谎话了。”
“虫?”“是的,连伮同学往甲虫上倒树脂,要琥珀,”教务老师推了一下镜“您也是托卢人吧,不用我给你解释为什么不合规定了。”丘纳沮丧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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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比平常英俊了很多。
立刻扶正了帽转:“啊…是斯德尔索尔,你,你怎么在这,也了甲虫标本?”斯德尔索尔安静地摇,心里在想连伮曾告诉过他的话,丘纳的冷笑话一塌糊涂。
“那个,连伮啊。”等老师走了,他小心地走过去,却听到连伮呼呼地在气。丘纳被吓到了。还以为她哭得上不来气,连话都没敢讲完,就跑开了。
但斯德尔索尔并没有带她去艺术楼或是泉池,而是将她领到公共教学楼,找了间空闲教室,让她把琥珀掏来,又拿好纸和笔:“写吧。”
连伮鼓着嘴,想将树脂中翻面的甲虫正过来,却发现是无用功,她回看了一丘纳,发现他已经跑到两栋楼间的走廊,准备去教务室了。连伮有些羡慕:“原来丘纳的短跑这么好。”
连伮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抱着甲虫琥珀不说话,拿起笔,动了几个字,她回看斯德尔索尔,想看看他的认真程度,斯德尔索尔便舒展眉,示意她继续。连伮又写了几个字,放下了笔。
丘纳努力让自己的话满足两方面的要求,一方面是老师听了。觉得有家长的样,另一方面是连伮听了。觉得他还是那个丘纳,但他太贪心,所以两边都没讨好。
“您今天可以让连伮稍微留一会儿校吗?”“她已经到了留校的地步吗?”丘纳十分激动,将其听成了留校察看。斯德尔索尔耐心地给他解释:“在学校里写完检讨更好,我还可以帮她,不然回了家,连带着全家人的心情都很糟糕。”
“回去让她写份检讨,别糊。”教务老师说完,旁边的任课老师补充:“不能再以自己是外国人为借了哦…不会写的词要主动查字典,这样才有步的可能嘛。”
但斯德尔索尔决定锻炼一下连伮,看能不能解决她的脾气问题。连伮并不知他的想法,下了课,见他来找自己,便带上那块已经凝固的甲虫琥珀,蹦蹦地去了。
斯德尔索尔和同学将作业送到办公室,站在后门的文件柜前,听了很久。丘纳失魂落魄地走着。听到后有人叫他:“丘纳先生。”他重获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