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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回北京城贤臣监国瑞龙镇周郎(3/3)

每日在上游玩,不许闲人去,如遇他不在的时候,去一游,胜游别多矣。但他每日早晚,必在园内饮酒作乐,午后回府。客官碰巧,这时前去一游,回来用晚饭未迟。”天随问店家姓名,就叫小二看着包裹。店家:“小的姓周名洪,坐柜的是我妻弟,他姓严名龄。小的郎舅在此多年,客官放心前去,早些回来便了。”圣天就带了日清,了店门,问了店家上杏楼的路,店家:“由此东首大街直行,转过左首海边街上,最的一座楼便是。”日清听得明白,即在前引路,正是从此一去,得弥天大事,有诗为证云:

帝皇无事闲游,柳绿优。

毕竟恶人有尽日,霎时父一同休。

下不提。再表圣天与周日清,望着东边一路而来,转了弯,果见近海旁大街上,远远有一座楼,楼下四围砖墙围着,上有金字蓝底匾额“庆珍楼”生意极为闹。天分开众人,与日清门,看见两旁时盆景,排列甚多。一望酒堂上客位坐满。正上楼,只见酒保上前陪笑:“客官可来迟了,小楼上下皆已坐满,请客官改日再来赐顾。”天闻言答:“我们不吃酒,只要你引我到杏楼上一游,重重有赏。”酒保:“虽然使得,只是叶公申牌时候要回来的。客官去游玩不妨,第一件不要动他的东西,第二务要申时以前来,切勿耽误了时刻,被叶公看见,累小人受责。”圣天:“我皆依你。”酒保就在前面引路,来到杏楼门,遂把门开了,门一条,都用云石砌就,光不过,迎面一座小亭,横着一块漆底沙绿字匾,写的是“杏雨”四字。转过亭,一带松荫,接着一座玲珑峻峨假山石。上了山坡,到上一望,一片汪洋活,皆从假山四面聚于中,这杏楼起在塘中间。这山上有座飞渡桥,直接三层楼上,两旁均用小木栏杆,悬在半空,极其凉。然此特为夏季园之路,若在冬天,另有路,可避风雪。这楼造得极其华丽,十分巧。游廊上陈了各定窑盆,盆内都是素心兰等上细的草。了楼一看,四面的屏风格,俱是紫榆雕嵌,五玻璃,时新样的桌椅,俱是紫檀雕,云石镶嵌。四挂了许多名人字画、古董玩为大众所无。

畅游一番,游到三层楼上,见酒厅中摆了一桌酒菜,并无一人在坐,便:“难这席是自己受用的不成?好生可恶,还不快去酒来,我就在这里吃罢,你要侍候得好,我重重有赏。”酒保闻言,吓得面如土,连忙:“此席酒是叶公备下的申刻就要用的,谁敢动它?未曾来之先,已与客官说明,请你不要妄想,还是游玩游玩,早些去为妙,不要闯祸来,小的就万幸了,现已快到申刻,倘再耽误,碰见公,不但小的命不能保全,连客官也有些未便。”圣天听了大怒,喝:“胡说,难你怕叶庆昌就不怕我么?等我给你个厉害。”说着就把酒保提起来,如捉一般,便举起望着窗外“你若不依,我叫你死在目前。”酒保大叫:“客官饶命!小人酒来就是。”天冷笑一声,将他放下,随:“你只放心搬酒菜上来,天大的事有我担当!”酒保无奈,只得将叶公所备下的珍馐味,送上楼来。随即叫人去报知叶庆昌。

不表天与日清在楼上饮酒,再表叶公是海边关提督叶绍红之恶异常,仗了他父亲威势,谋人田宅,占人妻女,刻剥百姓,鱼客商,甚似盗,所以他如此富厚。绍红见他能帮手,十分喜,父狼狈为,万民嗟怨。不知他化尽多少银,造起这座杏楼,每日早晚,同一班心腹到此叙,设计害人。今日在家,同手下人正商议要事,忽见那杏楼的家丁,忙奔回来报:“现有两人园,将公备下的酒席,令店家卖与他吃,洒保不依,他就把酒保打死,已经在楼上吃酒,请公快去!”公一闻此语,暴如雷,即刻传集府内一些家丁教,约有一百余人,各执兵,飞奔杏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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