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手运动目标速！”中队换了右手持枪，还是速。砰砰砰！酒瓶碎了。

“换手！”他同时在空中倒手，自动步枪到了左手，继续击。砰砰砰！酒瓶又碎了。

侦察兵们爆发雷鸣般的掌声。

中队停止击，笑笑：“用不着鼓掌，这是特队每个队员的基本功罢了！”

苗连苦笑：“赵长，您这是带人踢场来了啊！”赵长笑：“哪儿有哪儿有！我这是带着特大队的到各个侦察分队转一转，摸清今年选的底，他们这是私下跟你们的切磋，不算数的！”

中队笑：“老苗，不好意思啊！”苗连骂：“他妈的，我要是有你们一半的训练经费，个个都比你的兵！”

中队哈哈大笑：“早说了，胜之不武——这不算什么，雕虫小技而已。”

“妈的，年度演习见，看我怎么给你们上药！”

“行，我等着呢！”

赵长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别的队看看。”他回看看小庄，笑“小伙，别气馁！他们都是拿弹喂来的，新枪用不了一年都能打废了。早晚有一天，你会跟他们一样的！”

小庄立正：“报告！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过他们！”

中队一愣，看着小庄。小庄不看他，看着赵长：“他们也不是天兵天将，都不过是长的。”

赵长欣地：“好！有志气！我等着那天，我亲自给你颁奖。”

小庄举手敬礼：“一言为定！”

赵长看看中队：“还在这儿站着什么？等着挨黑枪啊？上车，走人！”

一行人上车，侦察连敬礼，目送车队离去。

苗连放下手，转看着战士们：“都看见了吧？”

战士们怒吼：“看见了——”

苗连看看连旗，连旗在飘舞，他一把扯下来：“别挂了，都让人把场给踢了！从今天开始，夜老虎连没连旗了！没了，场都被人给踢了，还有脸打旗？没脸！你们也都不叫侦察兵了，不！熊兵！孬兵！废兵！”

战士们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中泪。

苗连大骂：“都他妈的看着我什么？丢人都丢到家了，还看我！看我什么？我他妈的在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没一个比我的！现在在大功团当个侦察兵就了不起了？狗！一天到晚叫嚣不服这个不服那个，今天怎么都了？为啥了？”

战士们不说话。

“就你们这个小样儿，别等上战场丢人了！一个军区特大队就给你们收拾了，随便来个少校就给你们都灭了！还上战场呢，等着送死吧！穷叫唤什么？”

小庄怒吼：“报告！”

“讲！”

“苗连，我一定会超过他们！”

“超过？你拿什么超？”

“我们夜老虎侦察连——敢打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