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自己不愿意继续听父亲的话语,才有那么猛烈的反应。
他自暴自弃在床上,不留意的动作正正扯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麻的疼痛。几日的修养和上药,伤开始癒合产生瘙,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残酷的现实。
是啊。
他这样的,遭人蹂躏过却仍会产生快的贱之躯,有什么资格去享受常人的幸福,一位贤慧的妻,可的儿或女儿,即使生活不算富裕,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一起,也算是幸福人生。
只是。
他再怎么乞求,这生活永远离他远去,所以刚才听着父亲的话,就像是刺耳的冷风般。
他不想再听,真的不想听,那隐着希冀的话语,更击打着他的神志。
他无法给予父母享受儿孙天的权利。
在如此的时刻,意外的手机铃声响起,如同恶到临前的预兆。作为恶的仆人。
他,抗拒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喂?”手机接通后。
他没声,却听到对方愉悦的问答声“见到父母兴吗?”
那人在放他远行的同时,不放弃控制的权利,每日电话的追踪是必须要的,林维新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这酷似情侣间的通话联系,实在是讽刺得很。
他本不想去回答任何东西。
果然。
他的沉默引起了对方的不悦,怪异的笑声又从那听筒中传来“呵呵呵呵,脱了鸟巢你就以为可以到飞了吗?”尖锐的笑声突然一转,恶狠狠问:“那个男人是谁?我允许你去招蜂惹蝶了吗?”
“什么男人…”林维新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他顿了下,想起了今天遇到苏其锐的事情。
“想起来了?”柔的声线格外安静,却潜藏着未知的怒气“想不起的话,我不介意替你回忆一下。”
“不!他只是…”林维新登时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慌解释起来。
他不知那人要如何替自己回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手段。
他自己已经毁了,不能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趟这滩浑:“他只是我以前的朋友,朋友而已,没有别的。”
“是吗?”那人的回应中充满了半信半疑“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林维新哑无言,对啊。
他要如何想那人相信自己,解释吗?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辩驳,甚至连自己为何要辩驳的原因都想不清楚,遭人玩于掌中的傀儡,没有一切可挽救自己的武。
“想不到?”玩味十足的嗓音,不怒反而笑开了:“呵呵呵,你有的,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有?”他呆呆地重复着对方的话语,丝毫不觉自己的模样是那般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