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对社会说来是个危险。在沼地里到都是孤立无援的人家，而他又是个无法无天的人，只要看他一，你就能明白这一了。比如说，你就看斯台普吞先生的家吧，就只有他一个人保护家。除非尔丹重新被关监狱，否则谁也不会到安全。”

“他绝不会闯任何人家的，爵爷，这一我可以向您保证。反正他在这里再不会扰任何人了，我向您保证，亨利爵士，过不了几天就可好必要的安排，他就要去南了。看在上帝的面上，爵爷，我恳求您不要让警察知他还在沼地里。在那里他们已经放弃了对他的追捕了，他可以一直安静地藏到准备好船只的时候为止。您若告发了他，就一定要使我和我的妻遭到麻烦。我恳求您，爵爷，什么也不要和警察说。”

“你看怎么样，华生？”

“上帝祝福您，爵爷，我从心里激您！如果他再度被捕的话，我那可怜的妻一定要活不成了。”

“噢，爵爷，那正是我们自己的烦恼刚刚到来之后。还有就是，爵爷，我们两人都很敬查尔兹爵士，我们不能不考虑到他对我们的厚意。我们认为把这件事兜来对我们那位可怜的主人并没有什么好，再加以这问题还牵连到一位女士，当然就更该小心从事了。即使是在我们当中最好的人…”

“这你是怎么知的，白瑞？”

“我知当时他为什么站在那门旁，那是为了要和一个女人会面。”

“啊，亨利爵士，您伯父在那天早晨收到了一封信。他经常收到很多信件，因为他是个闻名的人，而且还以心地善良著称，因此，无论是谁，在发生困难的时候，都喜求助于他。可是那天早晨，碰巧只有那一封信，所以引起了我特别的注意。那信是从库姆·特雷西地方寄来的，而且是女人的笔迹。”

“您对我们太好了，爵爷，我愿尽我所能地来报答您。我知一件事，亨利爵士，也许我早就该说来了，可是这还是在验尸之后很久我才发现的。关于这件事我还没有向任何人提过，这是一件和查尔兹爵士的死有关的事。”

“去和一个女人会面！他？！”

“可是他会不会在临走以前搞谁一家伙呢？”

我耸了耸肩。“如果他能安全地离开这个国家，那就能给纳税人减去一桩负担呢。”

“你也不清Ｌ.Ｌ.是谁吗？”

那人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谢的话，一边转过去，可是他犹豫一下之后又回转来。

“不清，爵爷，我比您知得并不多。可是我想，如果咱们能够找到那位女士的话，那么关于查尔兹爵士的死，咱们就会多知些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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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什么呢？”

“你以为这一会有伤他的名誉吗？”

“这倒是实话，”亨利爵士说“好吧，白瑞…”

“他不会这样发疯的，爵爷，他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我们都给他准备齐全了。他若再犯一次罪就会暴他的藏之所了。”

一，亨利爵士…我真没想到。”

“嗯？”

“噢，爵爷，我并没有特别注意他的信件。只是因为这封信是单独寄来的，所以我才注意到了它。”

“不，爵爷，这个我可不知。”

“我真莫名其妙，白瑞，这样重要的情况你怎么竟会秘而不宣？”

“查尔兹爵士还收到过同样笔迹的信件吗？”

“没有了，爵爷，我们一动，它就粉碎了。”

“我想咱们这是在怂恿助成一件重大的罪行吧，华生？可是在听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以后，我觉得好象已经不能再检举那人似的，算了吧！好吧，白瑞，你可以走了。”

“啊，爵爷，要不是因为我太太的关系，我决不会想起这件事来的，也许我永远也想不起来了呢。刚刚几个礼拜以前，在她清理查尔兹爵士的书房的时候——从他死以后还一碰也没碰过呢——在炉格后面发现了一封烧过的信纸的灰烬。信已大烧焦，碎成小片，只有信末的一小条还算完整，字迹在黑地上显得灰白，还可以看得来。看来很象是信末的附笔，写的是：‘您是一位君，请您千万将此信烧掉，并在十钟的时候到栅门那里去。’下面就是用Ｌ.Ｌ.这两个字签的名。”*

“那张字条还在你那儿吗？”

“她的姓名我没法告诉您，爵爷，可是，我可以告诉您那姓名的字。她那姓名的字是Ｌ.Ｌ.”

“嗯，爵爷

“那个女人叫什么？”

准男爵和我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你知他是怎么死的吗？”

“是的，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