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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0/10)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见火车的叫声了。一个手,

每次久别归来,看到碧蓝的茫茫大海,止不住会心澎湃。保尔现在的心情也是这样。

机车库的亲切气氛引着他,召唤着这个往日的火夫和电工。他十分激动,久久不能平

静。他跟阿尔焦姆没有谈多少话。他发现哥哥的额上又添了一皱纹。阿尔焦姆在一座

移动式锻工炉前面活。他已经有了第二个孩,看样生活很困难,虽然阿尔焦姆不

说,但是情况是明摆着的。

兄弟俩一起了两个来小时活,就分手了。保尔在上勒住,望着车站,看了

很久,然后朝黑了一鞭,在林间的路上飞跑起来。

现在在森林里走路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布尔什维克肃清了大大小小的匪帮,捣毁

了他们的巢,这一带的乡村里也太平多了。

保尔回到别列兹多夫,已经是中午了。莉达兴地在区委会门的台阶上迎接他。

“你可回来了!你不在,我们都寂寞死了。”莉达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同他一起走

屋里。

“拉兹瓦利欣呢?”保尔一边脱大衣,一边问她。

莉达有不愿意回答:“不知。哦,我想起来了!他早上说要到学校去替你上政

治课。他说这是他份内的事,不是柯察金的事。”

这消息使保尔到奇怪,也很不痛快。他一向不喜拉兹瓦利欣。“这家伙到学校

里去搞什么名堂?”保尔不兴地想。

“去就去吧。你说说,这儿有什么好消息。你到格鲁舍夫卡去过了吗?那儿同志们

的情况怎么样?”

保尔坐在沙发上休息,活动着他那疲倦的双。莉达把最近的情况全告诉了他。

“前天批准了拉基京娜预备党员。这样,我们波杜布齐支就更了。拉基京娜

是个好姑娘,我很喜她。你瞧,教师们已经开始转变,他们有的人完全站到咱们这边

来了。”

利西岑、保尔和新到的区党委书记雷奇科夫三个人,晚上常常在利西岑家围着大桌

坐到夜。

卧室的门关着,小阿妞和利西岑的妻早已睡着了,他们三个人还坐在桌跟前,

读一本不太厚的书。只有夜里利西岑才有时间读书。保尔下乡回来,晚上就到利西

岑家里来学习,他看到他们两个人学到前面去了,心里难过。

有一天,从波杜布齐传来了噩耗:格里沙夜里被人暗杀了。保尔一听到这个消息,

上跑了去。他忘记了疼,几分钟就跑到执委会的厩,以疯狂的速度鞴好,一

跨上去,就用鞭左右打,朝边界飞驰而去。

在村苏维埃宽敞的屋里,格里沙的尸停放在饰着绿枝叶的桌上,上覆盖

着红旗。屋门有一个边防军战士和一个共青团员站岗,在上级负责人到来之前,不许

任何人去。保尔了屋,走到桌跟前,掀开了红旗。

格里沙躺在那里,歪向一旁,脸像蜡一样苍白,睛睁得很大,还保持着临死前

的痛苦表情。后脑勺被锐利的凶击破,现在用云杉枝遮掩着。

是谁杀害了这个青年呢?他是独生,母亲是个寡妇,父亲从前给磨坊老板当长工,

后来成了村贫民委员会委员,在革命中牺牲了。

老母亲一听说儿死了,立刻昏倒在地。邻居们正在救护这位人事不省的老人,可

是他的儿却默默地躺在那里,保守着他的死亡之谜。

格里沙的死震动了全村。这个年轻的团支书记、贫苦农民的保卫者,在村里的

朋友要比敌人多得多。

拉基京娜为格里沙遇害到非常伤心。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痛哭,保尔走来的时

候,她连都没有抬。

“拉基京娜,你看是谁下的毒手?”保尔沉重地坐在椅上,低声问她。

“不会是别人,准是磨坊老板那一伙人,因为是格里沙卡着那帮走私贩的脖,叫

他们不来气。”

两个村的人都参加了格里沙的葬礼。保尔带来了他的军训营,全团员都来给自

己的同志送葬。二百五十名边防军战士在加夫里洛夫指挥下,列队站在村苏维埃前面的

广场上。在悲壮的哀乐声中,人们抬了覆盖着红旗的棺材,把它安放在广场上新挖好

的墓前,旁边是国内战争中牺牲的布尔什维克游击队员们的坟墓。

格里沙的血使他生前努力保护的那些人更团结了。贫苦的青年们和贫苦的村民们

表示决支持团支。致悼词的人都满腔悲愤,烈要求死凶手,要求抓住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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