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过去。
保尔和萨哈罗夫好不容易板着面孔,行了严肃的涉以后,才停止了这场“吓
唬”
“要是你给他们担保,今后不再到边界上走动,而采取其他方式协助我们,我就客
客气气地释放他们。”萨哈罗夫对保尔说。
“好吧,我担保。我相信他们是不会再让我下不了台的。”
这个支全十一名团员一路上唱着歌,回到了波杜布齐。发生的事情没有张扬
去。不久,那个磨坊老板终于落网了。这一次是依法逮捕的。
德国移民们住在迈丹维拉一带的森林庄园里,过着优裕的生活。这些富农的庄园彼
此相距半公里,房盖得很固,加上各附属建筑,像一座座小小的堡垒。安托纽
克匪帮就在迈丹维拉藏形匿迹。安托纽克过去是沙皇军队里的司务长,后来搜罗一些亲
友,拼凑了一个“七人帮”在附近的大上持枪行劫。他们杀人不眨,既不轻饶投
机商人,也不放过苏维埃政府的工作人员。安托纽克行踪诡秘。今天掉两个农村合作
社的工作人员,明天又在二十公里以外解除一个邮递员的武装,把他抢个光。安托纽
克和另一个土匪戈尔季竞赛,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坏。专区警察局和国家政治保安
在他们上费了不少时间。安托纽克就在别列兹多夫镇附近活动,因此,城的路
都很不安全。这个匪首确实不容易捕获:风声一,他就溜到国境线外去躲避,过后又
其不意地回来作案。每当听到这个没无常的害人虫又来行凶作恶,利西岑就烦躁
得直咬嘴。
“这条毒蛇还要咬我们多久呢?畜生,等着吧,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他咬牙切
齿地说。有两次,利西岑抓住了线索,立即带着保尔和另外三个**员跟踪追捕,但
是,这个土匪还是逃脱了。
专区给别列兹多夫镇派来一支剿匪队,领队的是个讲究穿的小伙,叫菲拉托夫。
照边防条例的规定,他本来应当先向区执行委员会主席报到,可是这个傲慢得像只小
公的家伙却认为这样没有必要,自作主张,就把队伍开到了附近的谢基村。夜间
村后,他们在村的房里住下了。这一伙全副武装、行动隐蔽的陌生人,引起了隔
一个共青团员的注意,他立刻跑去报告村苏维埃主席。村苏维埃主席也丝毫不了解这
支队伍的来历,把他们当成了土匪,急忙派这个团员骑到区里去报信。菲拉托夫的
这桩蠢事差一断送了许多人的命。利西岑刚一得到关于“匪情”的报告,连夜集合
民警,带了十几个人,骑奔向谢基村。他飞一样来到村,下,翻过篱笆,直
向那座房扑去。房门的哨兵挨了一枪托,像一袋东西一样倒下了。利西岑跑
过来,使劲用肩膀一拱,房门就开了,他行随即冲了去。房间里天板下挂着一盏灯,
灯光暗淡。利西岑一只手举起手榴弹,准备投掷,另一只手握着瑟枪,他大喝一声,
震得玻璃直响:“投降!要不就把你们炸个稀烂!”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们全从地板上了起来,一看到利西岑拿着手榴弹的那个杀气腾
腾的架势,上举起手来。再迟一秒钟,冲来的人们也许就要开枪击了。又过了一
会儿,当这一小队俘虏只穿着内衣被赶到院里的时候,菲拉托夫看见了利西岑前的
勋章,这才敢开说话。
利西岑气得发疯,狠狠啐了一,十分轻蔑地骂:“脓包!”
德国革命的消息传到区里来了。汉堡巷战的枪声传到了这里。边境上的人都激动起
来。人们张地期待着,一遍又一遍地阅读报上的消息。十月革命的风暴也在西方刮起
来了。
申请参加红军的志愿书像雪片一样,不断送到团区委会来。保尔了不少时间同各
团支派来的代表谈话,向他们解释,苏维埃国家执行的是和平政策,现在不想跟任何
邻国打仗。但是,这说服工作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每逢星期天,各支的团员都到镇
上来,在从前神甫家的大园里举行全区团员大会。有一天中午,波杜布齐村共青团支
全团员排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区委大院。保尔从窗看见了他们,立即到台
阶上去迎他们。以格里沙为首的十一个小伙,穿着长统靴,背着大袋,在门站
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格里沙?”保尔吃惊地问。
格里沙给他使了个,两个人一起了屋。莉达、拉兹瓦利欣和另外两个共青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