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婠婠之后,陶皇后的月事有些紊,有一晚上侍寝时竟陡然来了,她心中惶恐怕皇帝觉得污秽,可皇帝一也不恼,反而贴地帮她换了衣。
不过不怎么说,晏珽宗待婠婠的确还是极好的。查访劳了数个县城村镇、又熬了几十大锅的凉茶和包好了的小茶包分发给这些务农的百姓之后,晏珽宗挑了条风景秀又凉的小路带婠婠回城。
她说“就是因为邵氏有天晚上不慎将她的经血沾到了先帝爷的龙袍上。”婠婠摇了摇叹:“这世上的男都可笑。
他倒不像那些庸俗男一般觉得有了天大的忌讳似的,反觉得很乐意能伺候她,每天晚上都要给她腰背缓解疲乏。有天晚上婠婠翻时候溢了些血迹在榻上,也沾了他的寝衣。
没什么神。这是她被破之后的第一次月信,桂姑姑和华娘都很张。
百姓们相赠农粮和各农家所产的鸭瓜果等晏珽宗一概婉言谢绝了。恐耽误了他们自己的营生。
好在是她们都虚惊了一场,婠婠的月信来得很健康也没什么让她难受的地方,比以往还好了许多,不过三四日就结束了。
后来又有人献了些山间所长的各野果,颜鲜艳、果实饱满地就要滴,看上去就十分解渴,知没耗费民力,晏珽宗也收下了。婠婠在中长大的,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反倒喜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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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娘收拾脏衣篓的时候瞧见昨夜换下来的寝衣,还颇有些慨:“这个世,男到这个份上的其实也甚算少见了。”婠婠不觉什么:“父亲待母亲当年也是这样好的。”
“那年我去琼州给君父料理海寇之事,见了琼州海岛的风光,倒真信了一句话,怪是:山中人不信有鱼大如木,海上人不信有木大如鱼。你可知琼州的渔民们捕上的鱼可有多大?”
长老把摘下的桑果用凉的井洗了湃着献给他,晏珽宗接过端到了车里的婠婠面前给她用。
这事儿陶皇后后来私下念叨了许多许多年。月桂笑了笑:“可是像陛下这样的男,全天底下也找不几个来了呀。您知先帝爷的妃邵氏是怎么乍然失的么?”对上婠婠疑惑的睛。
血也没那么暗沉浑浊,最重要的是除了第一天有些腰酸之外,其他时间她仍旧是活蹦的。晏珽宗第一次能近照顾她月事。
他自己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给婠婠换了衣裳和月事带,给她拭了间的血污,也没叫嬷嬷们伸手。
不过一村长老命自己儿上树摘了一篮新鲜成熟的桑果儿给他,他倒收下了。这桑葚树据传已有数百年,长得极为壮硕,果实也丰硕而饱满甘甜,是本村的镇村之宝。
我却不知这有什么可忌讳的,有那么些没沾过女人经血的草包货,可怎么就没见他们得神天眷顾都官列侯还是都当了秀才中状元呢?谁生来的时候没沾过女人上的血,那时候反不见他们怕了。”
晏珽宗的确有本事能在用那样的手段侵占了她的之后还哄她对他笑、讨她的心。车不快不慢地行驶在乡间小士,婠婠拉开了车帘的一角去观察外面的田野风光,听着他同她讲大魏各地的大好河山和他去过的那些地方。
她们说成了妇人的就和女孩儿不大一样了。以后她的月信可能变得好一些不再那样辛苦、但也有可能会截然相反,变得更加不适,甚至可能淅淅沥沥地好几天也没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