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没见她有什么能耐。”皇帝将帕丢回盆里,嗤笑一声“她只知围着她那王叔其木雄恩哭哭啼啼,其木雄恩压理都不想理她,恨不得早早打发她嫁了去算完,就她自己心里不知,还白日梦盼着她王叔能娶她呢。”
晏珽宗一面听她说着,一面拿帕轻柔地拭了拭她双间的痕迹,漫不经心地唔了声“她还真有那个女君的本事?”婠婠微张开了,方便他清理那,还睁着圆圆的睛问他:“你是不是和其木雄恩谈崩了?”
这不就是他这一生所期许的事情么?能和她在一起,过他们恩相守的日,她也能愿意这样的在乎他了。没有从前的恶语相向、冷漠相对。
在房事后备显的慵懒无力,唯独那双望向晏珽宗的睛却是亮晶晶的,像天生的星。医官和嬷嬷们再三恳求叮嘱的初期不可同房的话,婠婠和晏珽宗都没听过,左耳右耳,榻间还是照常,日日都将婠婠喂饱了。
之前还过这样的悲剧笑话:喇墨国前君娶了两个异国公主为妃,一是卡契公主,另一个是贵鹴公主,两公主各生了一个儿,彼此的母国又都是仇敌,所以仇人相见分外红,争权夺利、大打手十几年,闹得喇墨国牙帐十几年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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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婠婠眸有不解之,皇帝将她捞回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睡下:“前年打卡契的时候,我在边关见过其木雄恩和瓷瓷兰,同他们打了几个月的,故对他们的事情也略知几分。”中原人总以为游牧族人尚不开化、不知廉耻,事实上…差不多也大抵如此。汉人只知他们那里有收继婚的习俗,儿可以在当爹的死后把亲爹的一堆妻妾侍女打包全收。
兄弟之间谁先死了、让自个的老婆守寡,哥哥可以纳弟媳,弟弟也可以娶嫂…风俗几乎让人大开界。
忽然有一日前君死了。卡契公主之登上王位,立杀了贵鹴公主的儿…旋即又将贵鹴公主纳为自己的妾室,还夜夜幸。两国公主一夕之间就从仇敌变成了婆媳。卡契公主气得要死,命儿赶杀了贵鹴公主,别再丢人现了。
但是女汗铁血手腕的镇压过后,一时之间,喇墨国上至贵族、下至百姓黎明,皆以名汉姓为荣…”她浑汗涔涔的。
一片温情溺:“好。婠婠想的便是好。有我活着一日,天下必定风调雨顺,你我岁岁常常。”外面又刮起了风雪,可是寒气总侵不到这内殿来,他们相守之温情,连带他的心也得一塌糊涂。
他们可以像天下最恩的夫妻那般相濡以沫,毫无隔阂。这副对联第二日被晏珽宗亲手贴到了坤宁殿正殿的门楣上。年常年常,但愿岁岁有今朝。
***婠婠在廿九这晚的合情事后和他说起了“慕容瓷”的事情。“慕容是她给自己改的汉姓。是取‘仰慕华夏之盛容’意,她自己改掉了喇墨国那么长的胡姓,还给亲近的臣下们家族赐以各汉姓,命他们习汉语说汉话。起初是有人反抗不从的。
晏珽宗皱了下眉:“是他自己不识抬举。”“我知你想扶持一个傀儡、或者能稍微听你几分话、受你挟制的大汗他们的国君,既然其木雄恩不识抬举,那慕容瓷…那瓷瓷兰呢?或许,她也可以…”
他不喂也没办法,婠婠确实是缠他缠得,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她自己主动向男人张开求着去的。大约是被他的血滋养的缘故,她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憔悴疲态,反而更显妩媚之态,艳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