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们赐下节礼去,晚上照旧是宴表现宗亲和睦。
他们在心中已经无限拉低了对元武帝能够个好脾气皇帝的期待值。结果这个时候,赶上大年初一,皇帝即便是拿着刻章来无限“复制粘贴”也要给他们送联纸,不就是看重他们吗?看看,皇帝这是对他们妥协了!
人便是如此,当你一直以来浑都是尖刺的时候,只要稍微两件好事、对别人的态度好些,他们就会对你恩德,毕竟大分人谁不是欺怕的呢?遇见没什么主见、脾气太好的弱皇帝。
这是从那个什么…什么虞天的墓里掘来的王玺,成很是不错。我看他都死了多少年了。还留着这好东西什么,就顺手拿剑削了。想着给你个玉牌着。”据说,虞朝亦是三皇五帝时代的一个王朝。
是认为他们很重要才会这么的!所以收到批发大红纸的人,竟然都很兴。婠婠也就叹服了。
她这辈也不用活了。说不定连带她外祖父都得一块被人骂死,说他们家教养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后。说起晏珽宗拿大刻章“线”生产的那批联纸,事后婠婠也是哭笑不得。
随手找个理由就能把人撵去,也就是好歹还尊一尊老,碰到年纪稍大一些的他就客气几分,五十岁以下的直接开撵。因为这个独断专行皇帝的所作所为。
婠婠心里正动,忽地见这玉牌的质地似乎有几分熟,就像在哪见过似的…“你这是从哪来的玉?你、你不至于把玉玺削了一角下来吧?”
只是在史书之间留下的笔墨很少,后人对此也并不十分了解。结果这天的墓竟然还让他不知何时给掘了。
小半天的时间就印了好几箩筐的红纸。婠婠委婉地表示不妥:“你这样敷衍臣下,臣下们兴许要心寒了。说陛下没拿他们当回事。”
她忽地想了起来,这玉质分明和摆在皇帝桌案上的传国玉玺质地几乎一模一样,顿时被吓得大惊失。晏珽宗连忙摆手:“孤还不至于是这般随心所的暴君吧?
她原以为臣下们会嘀嘀咕咕说皇帝陛下敷衍他们、是瞧不起他们,可是谁知,这一次他们不仅没有私下生气抱怨,反而动又骄傲得不得了了。
婠婠有些无语,很想规劝他几句让他以后少这缺德事情,可是年节里又不好扫他的兴,遂没再开,但她理了理衣领,还是将这枚玉牌去了没让旁人看见。要是被哪个言官瞧见了。
文官们事最多,又多心多想,稍有不妥就一副慷慨赴死的样来规劝皇帝。晏珽宗冷哼一声:“我本来就没拿他们当回事。”他从怀中掏一枚小小的玉牌在婠婠脖颈上:“这是我这段日空给你刻的玉牌,你看看,喜吗?”他想说。
本来历代皇帝有给臣下们赐下亲手所写的“福”“禄”“寿”等字的联纸以示厚之意的,但是晏珽宗在这上却很不耐烦,懒得去写,婠婠了他两次,他索命人去刻了三个写着字的大章来,挨个哐哐印下去。
这个故事的逻辑是这样的:众人认为,皇帝原先脾气就不好,殴打臣工的事情他都不是没过,文官们说的话他一旦懒得听了。
他只对她一个人不敷衍。婠婠捞起那枚玉牌一看,上正刻着一个龙飞凤舞、字迹笔锋之间十分凌厉的“福”字,底还刻着她的名“君婠”一看就是自他的手笔。竟然是他亲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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