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肚上涂了一层蛇油膏后就披着寝衣坐在榻前等着晏珽宗回来给她哄睡,谁知竟然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孩在她腹中轻轻晃动起来,似乎还转了个圈。
所盛的也比从前多得多,每天晚上她都要缠着晏珽宗为她吃尽,于是乎两人就纠纠缠缠地情行房,可是今晚他很迟都没回来。婠婠所在丝被中自行着尖想要挤些,但她抚得不得机巧,虽了半天,可滴来的却不算多。
在她的肚上映了一只小小的手印。婠婠将自己的手覆上去和它掌心相贴,就像有母应似的陪它玩了起来。
每晚看着她不让她翻趴着睡,也是晏珽宗的责任。婠婠也习惯了每晚都要等到他回来才肯被他哄着睡下,但是她知好几次晚上哄睡她之后,他又悄悄披起衣裳去理还未看完的政务文书了。
她情不自禁地解了寝衣的扣,手伸系的松松垮垮的兜衣中抚上了自己的。怀的刺激下,她的几乎也是可见地长大了一圈,越发饱满得难以让人“掌”握。
它便将两只手都贴在了母亲的肚上。中的大分无聊时间,婠婠已学会了自娱自乐地陪着孩玩,母亲和孩最初的情联结,大约也都是在这个时候养成的。然又玩过了好大一阵功夫,皇帝还是不见回来。
说着便自己先躺了下去,赌气似的转过了去背对着外面。萃霜以为她自己熬不住先睡下了。便熄了烛火,拉起了她的床帘帐幔让她一个人静静地睡,可是婠婠本睡不着。大概是让这温的丝被一捂。
然现在她没有他。嫣红的尖被她自己得得如一颗小樱桃,她用指甲在尖上一下下划过,享受着情中的震颤,在丝被里一抖一抖的,看上去格外可怜。还是不得满足。
“娘娘今日原是洗漱得早,所以早早便等着了。实际这会儿还没到往常陛下回来的呢。娘娘若是不急,便先睡下吧。”她慢慢地眨了眨“原是这样。”
每晚都会给她一腰、一,以期让她等会睡得好受些。
她又忍着羞意将手指了双之间,将透的布料往下扯了扯,纤细的手指探,寻到每次晏珽宗最喜拨的地方去抚摸,让手指朝那微微张开的中送去,一不够就加两,半天还是不得纾解。
***今晚上因为得到了瓷瓷兰和杨王妃嫂嫂的两个好消息,婠婠心情甚是不错,晚间连汤都多喝了一碗,沐浴毕。
只是洇了肚兜上的一小块布料。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玩自己寻求快。从前,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不太好的行为,也从不愿多去碰自己上那些私密的地方。哪怕那是她自己的,后来被晏珽宗上床后,亦愈发没有她需要自己动手的地方了。一而已,应承他还应承不过来呢。
婠婠便委屈得想哭。腹中的孩此时安安静静地并没有折腾她,锦被下勾勒了一个女姣好妩媚的段,床单被她抓挠得皱成了一池的波澜,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此刻的画面有多香艳靡靡。
她便有些着急,从榻上起了,捧着肚走到外间去询问萃霜:“陛下今夜不回坤宁殿了吗?”萃霜连忙拉着她往里间走,又找了件外衫给她披着,唯恐她受凉。
她上越发泛起来,神迷蒙不清,双间更是淋淋地就要沁来,哼哼唧唧在榻上扭动着。还是想要他,他为什么不回来陪着自己。呜咽了两三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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