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里再心疼,撞起来的时候还是毫不手的,婠婠逐渐就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一边撞她,一边他还和她提起了她的初夜情形,问她可还有所记忆云云。
晏珽宗轻轻了她的脑袋以示鼓励:“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晚上你要是也这么乖,不知得少吃多少苦。”婠婠细着反相讥:“那晚上哥哥也没有跪在我面前添到我…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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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为他艰难育了一个孩。这地方他的去过,他的孩在里面待过十个月。
***可是她不知的是,等她再有力气见到孩的时候,已是腊月的初三了。整整十日,他和她在坤宁殿内痴缠合了十日。这十日里婠婠只见过他一个人。中间皇帝自然是和她有过中场休息的。
届时便会是文人墨客们最喜赏玩的一副情态,可是今夜她却是他亲手浇的海棠了。见婠婠嘴一撇又是想哭的样,他这才连忙将她抱了起来,男人都是下作货。
以后…或许他的宝贝女儿也会在里面成长?总之永生永世也只有他的可以去,他的心柔下来,又心疼起她的辛苦,便俯吻了吻婠婠的额。
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但是。
因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现下她内都是他的和她的,他时愈发畅快无阻了起来,这一次很快就撞开了她狭窄的,了她的小里。
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婠婠心中不明白,但她顺从地坐在了上面,像初夜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地分开了双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但是不能折腾她让她自己动半下。帝姬就是这么在上的。这个要求晏珽宗欣然应允,旋即就将她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再寻找什么其他奇怪的地,老老实实地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依着她的心意拉起了床帘。婠婠还求他轻,别让她明日下不了床,她还要去母亲里陪陪聿儿的。
他大笑“我要早知跪下来添添殿下、就能让帝姬殿下主动挨,那你十五岁刚及笄那年就该破成人妇的。”婠婠:“…”男人都下贱。下贱!她自知比不过他的厚颜无耻,遂不再开说话了。继续掰扯下去,他能说更恶心下的话来。
“好了好了。不用刚才那个姿势了好不好?”婠婠趴在他怀里和他提要求:“我不要站着。我不要力…你别让我这么累了好不好?”被人玩可以。
“坐着总不会让你太累了吧。”婠婠一。她以为自己在脑海中又会下意识地回味起初夜被他在梳妆台上、屈辱地向他张开双被他破的记忆,他那晚对她真的很过分,当然了。归结底也有她自找的因素,可是这一次并没有。
“你不知你那儿,有多、多和。叫你裹一裹、两下,我便觉得这辈都值了。”婠婠简直想直接给他一掌。
在风雨中摇摇坠,亦是一片被蹂躏过的狼藉,而待云雨收歇之时,原先到白海棠中的那些雨又会慢慢地、无力地滴落下来,因为白海棠柔的和本不住那么多雨,也本用不了这么多。
她哭着推着他的膛表示拒绝:“你是不是真想玩坏我?你把我这里坏了。以后谁给你生女儿?”梳妆台上的这次结束后,婠婠哭叫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