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呃,雪绪,时代变了!”赵逸晨轻拍了一下雪绪的肩膀。“世上没有千载不变的王朝,更何况是黑,就算你这次保住了鹫峰组,你能得来走私贩毒杀人放火那事情吗?
他希望看到雪绪能平安快乐地生活,继续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中生,但他也是鹫峰组的缔造者之一。
“看我?”雪绪被他看得低下了,脸染上了一抹红。“没错,看你究竟怎么想,雪绪,你是想回归学生的生活继续个普通人,安静却平淡地渡过一生,还是继续鹫峰组的组长,维持家业却朝不保夕。
“那是因为你们本不了解你们的对手,用面对普通黑的态度去面对罗阿那普拉这群人就是大错特错了,他们是真正的军队,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职业军人,一般的黑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赵逸晨说。
“赵君很了解他们?”雪绪问。“唔…是有些了解,对罗阿那普拉。”赵逸晨说,当然他最了解的还是罗阿那普拉的双枪手莱薇,各方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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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换了雪绪芳心所系的赵逸晨来说,每一字一句都直击她的内心,让她无言以对。“雪绪,你难不想再见到真希,难希望她再见到你时是在你的葬礼上伤心绝地痛哭?那不是你想要的。
雪绪中的光芒仿佛都熄灭了。赵逸晨所说的这些她何尝不懂,但在那时,她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
保镖的嘛,这是我份内之事。”
“那我们该怎么呢?”雪绪虚心地问,对赵逸晨她已经产生了一有些盲目的依赖心理。赵逸晨盯着雪绪的睛,认真地说:“那要看你了。雪绪。”
谢完之后,银次才说:“昨晚我只找到俄罗斯人在东京的分,但拉莱卡那帮从罗阿那普拉来的俄罗斯人不知藏在哪里,完全找不到半踪迹。”赵逸晨正要说话,吉田的电话响了。
她所的只是去为鹫峰组这个组织殉葬而已,等在前方的必然是一条死路。话说回来,理谁都懂,但要是换了个人对雪绪说这番话,她多半会当成过耳清风,本听不去。
他去一边接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愁眉锁地对他们说:“我们的几事务所都被俄罗斯人袭击,死伤很多,去打探消息的兄弟也失踪了…”
他知这个组织对雪绪意味着什么,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如此,就算他曾经离开组织,但鹫峰组有难时,他依然义无反顾地回来了。
她又怎么能看着组织就此烟消云散…一边是自己的人生,一边是父亲的心血,无法取舍的雪绪求助地看向赵逸晨,又看向银次。银次也不知该怎么对雪绪说,如果让他选择。
看着雪绪和银次都是一脸为难不决定的样,赵逸晨知还是得自己推她一把,不然她还是会像原本应有的那样投那个漩涡。
“雪绪,你,想好了吗?”雪绪不知所措,她舍不得学校生活,舍不得真希,舍不得她所钟的哲学书本,她向往平静安逸的生活,但是鹫峰组是她父亲一生的心血。
如果不那事情你又怎么维系组织的运作,怎么保证手下的忠诚?黑这条路并不适合你,因为你本就不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又何必一定要去飞蛾扑火?”
就算这次解决了俄罗斯人,下次说不定还有韩国人国人甚至别的帮派打上门来,黑不就是如此,现在早就不是那个讲仁义的时代,现在已经是为了利益不惜杀人放火的时代,黑…就是一条真正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