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你现下不甚清醒，所以我不计较，等你醒了酒再说。”“我清醒的很。”他清晰地受到自己的难过，他想其实上十七，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他一都不开心，只剩下疼痛。

他有些搞不明白，十七是这样八面玲珑的人吗？喜平松的同时还能和自己纠缠，他混不已，决心个明白。

“那你执意要走？”十七蹲下视他“要是执意要走，明日走便是，为何要等到七月十五。”“我想给爹娘上坟。”

“那你喜谁？你又打算去勾引谁了？”把手里剩下的荷梗尽数了去，十七怒极反笑“你想让我勾引谁，我就去找谁。”“你可称心满意了？”“你…”云蔚觉那长长的荷把他整个人像是串猎似的，串了起来。

荷梗光纤细，并不困难，十七既想弥补，便十分有耐心，兼之她记很好，知戳到云蔚哪，他就要控制不住地叫，果然在她执着梗左右戳几下，云蔚便微张开嘴，轻柔地哼了几声。

搔搔云蔚发红的鼻尖，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和他这般的缺心能计较低吗？他只会胡搅蛮缠，而她不可否认地喜逗他，就像逗一只骄矜的猫。

“与我有何系？”云蔚没有说话。他想让爹娘看看十七，无论结局如何，她都是自己第一个上的人。说过这一句之后，十七有些后悔，她发觉事情被她的嘴引向了另一个极端，原本的良辰景，被她过成了这副德行。

之前在床上总是他蓄意，以各类拙劣的借，让十七拥抱他、亲吻他、他，今晚竟然等来她主动一次。

便贴地给他罩了层外衫。此次行，两人都没往歪想，所以床榻上用到的东西，他们一件没带。

但十七尖心灵地看上了瓶里的两柄荷，秆富分，直柔韧，是称手的，她一柄来，在白瓷碟剩余的颜料里，略蘸一蘸，轻柔小心地送了去。

看云蔚依然是呆呆的，没有反抗。

他被从到脚地拿住，十七在上地看他，眉间镀着柔和的光，是一派慈悲的气度，可说的话却令他如坠冰窟。十七把瓷瓶里剩余的白荷来。

白荷的荷柄也被十七送去，云蔚浑发冷，他觉得自己和那个瓶没什么两样，都是十七用来放的容，而且他倒真没有傲的本钱，不过是个清白仍在的小倌而已，最是低贱的人，无论哪一都不上十七。

她便吻上去，手下有条不紊地脱着他的衣服。一吻暂毕，云蔚已经被剥得净净，十七轻缓地摸过他光的，发觉他起了一疙瘩，以为他是冷了。

他怕自己再克制不住，哭来，好端端的，十七不知云蔚为何又想到分扬镳，这一切都是他先开始的，他费尽心机地引诱了自己，如今倒是拍拍要走了。哪有这样的理。

而她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是温柔细心的，就连说话的嗓音都透着诱哄的味。被十七吻过之后，云蔚的嘴麻酥酥，心也跟着发麻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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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又是什么？”他质问说：“你还真想吊着我再去找平松？”十七百莫辩，大约是他今晚的酒意未消，脑里只剩下一，她气急狠狠了他两下“我说了不是，我不喜他，也不想去找他。”

“等过了七月十五，你就走吧。”他说“我也要走了。”“走去哪儿？”“不知，总归我不会拖累你，我的那些钱也都给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云蔚不敢看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