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搞翻地。我想准备两个青年突击队,大寨不是有吗,咱们也得有,每个突击队十来个人。队长吗,我想,让你们俩当,一个带着修大寨田,一个带着翻土地。咱们二十天见效,二十天后,让县里和地区的领导来参观,最好个典型。你们俩自己挑人。”
“那倒是好,可是这不是北京啊。”
她想,都解放这么多年了,村里怎么还这么封建,男女不同工也不同酬。男的只要是状劳力,都评十分。女的再能再壮,也只是评七分,只有个别一两个,评七分半。
开始是公社喇叭里天天表扬葛存天和孙茂抓贼的动人事迹,继而,县通讯又登了这件抓贼经过,只是稍作改动,改动不大,只添了个人,说是那天夜里村革委会主任李目带领两个知青把偷粮的贼抓住了。
自从今天一开,男生挖渠,女生打土坷垃,她便认为村里男女不平等,找革委会主任和籍谈了几次,说男女应该平等,男生能的女生也能,可是村里的二位官只是笑笑说:“先这么,以后,你如果能,可有你的呢。”
“能生,但那亏了,你又活,又生娃,两你都占了,要男人甚?”
“男女同工同酬吗,北京工厂的那女都一样,学徒一年都是十六块,师第一年都是三十块。”
“平等的了吗,男的生下就是活的,女的生下市为养娃的,你把劲都了活,你还咋养娃啊?”
“新社会,男女平等!”
学大寨突击队分成两个队,一个队是翻土地,一个队是修大寨田。葛存天被任命为修大寨田的队长,孙茂被任命为翻土地的队长。
不同工,就是不同酬,你也没办法,可是她不服气,非要男生的活,跟她一起活的妇女都劝她:“为甚跟她们争啊,你看驾辕的牲,哪有母驴,不都是叫驴吗,母驴多拉拉偏。”
葛存天和孙茂像“没女知青报名,便和队里二位领导说了说,大队记和革委主任正为女将不足而发愁,见举荐的是她,便立即同意。
省报也登了,虽然占的版面不大,话不多,只那么七八行,一二百字,又登在边角,可这就够了,村革委会主任就被评县里先村,去县里开了两天会,村革委会主任李目荣耀了,也没忘记葛存天和孙茂,他从县里开完会没几天,便找到二人说:“我们村想个学大寨样板,咱们是平原,梯田不了多大梯田,但是也得。
后来,男生去油坊,去砖窑,去挖渠,她又找村里,也要求女生也去这些活,村里二位官又给挡回了:“这些活,净是泥,油甚的,你能赤着跟他们一块?”说得她红了脸,只得和其他妇女去棉地拨多余的苗,掐多余的尖。
贾月洁本想到砖窑去背砖,可是队里看她不够壮,比不徐风霞和赵卫红,便没让她去砖窑背砖,为这事,她还生了几天气。
现在,听说大队要成立学大寨突击队,她便报了名,并向葛存天和孙茂说:‘你们要成你突击队,可得把我算一个,咱们都是北京来的,要互相帮衬一下。另外,突击队也要女将,不能单要男的,那不成了光突击队了吗?“
“了活就不能生娃了?”贾月洁声问。
本来是两人抓的贼,现在变成三人抓的贼,添就添,葛存天又没当回事,心里反而想:此事添革委会主任,反而更容易传扬。果然没几天,省报又来采访了,兴的革委会主任李目招待记者时,把自己家的老母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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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乃是夏日,地里的庄稼都长的人老了,总不能铲掉庄稼修大寨田和翻土地,大队革委会主任李目和村支李建文在对的地里转了转,见村西北有一块二三亩大的一块坡坡地,搁了荒,便决定在那里修大寨田。
可是她的脾气刚烈,从不服输,经常抬她那细的声音,和别人大声喊叫,使得村里男生都喊她为假小。
来了,偷粮的李丁财被判五年刑。有人落难,必然有人发财。李丁财落了难,抓他的葛存天和孙茂便扬了名。
贾月洁是个不服输的女知青。她个挑,材修长,面容姣好,声音呢喃,说话文静,动作舒缓,完全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