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怎么有这么个长啊。不行,我得把她摇醒,不然这一夜我也别想睡一会儿。王大力想到这里,便又向甄老太太床铺走去。怎么能不及她的又能把她醒呢?
王大力突然看到墙角有个彩旗,用那旗杆她一下,她会醒吗?
王大力想到此,便把那彩旗倒拿,拿旗杆去睡觉的甄老太太。旗杆在甄老太太腰,甄老太太用手一推,把旗杆推到一边,旗杆又她,她的手又把旗杆打到一边,旗杆又到肋下,她把旗杆抓住了说:“别扰我!”
话音一,吓了王大力一,什么意思啊,说别扰她,她是醒了,还是没醒,王大力不敢再拿旗杆她了。
可是,她的鼾声照旧,丝毫也没减弱和停下的意思,怎么办啊?王大力一看表,都夜里两钟了,不行,必须要醒她,不醒她,也不能让她继续打呼噜。
一力胜三巧,王大力走到床,用力抬起往下一墩,又用力抬起往下一墩,床被墩的哐哐响,在这寂静的夜声音显得格外大。
王大力以为这么往下墩了几下,甄老太太肯定醒了,可是一看,甄老太太不但没醒,停息的喊声只歇息了半分钟,又响了起来。
吃了瞌睡虫了,这太太怎么睡的这么沉?王大力心里憋气,又使劲抬起床猛地往下一放。
“骨碌碌”床往下一放,甄老太太随着床的掀动,竟从床落地。
这回完了,她老胳膊老的,别再给摔坏了。王大力害怕起来,愣神看了几分钟,甄老太太竟然在地又打起呼噜。
我把这老太太床下了,怎么办啊,我刚来这学校工作,她醒来后直到我把她到床下,怨我怎么办,得把她到床去!王大力想到此,便把睡地的甄老太太又搬到床…
“天亮了?”甄老太太醒了,问王大力。
“都六了。”王大力说。
“你夜里怎么不叫我一声,我值会班,你也好躺会儿。”甄老太太说。
“没事,我不困。”王大力支吾。
甄老太太又一盘到炕,说:“我这觉睡的还真累,浑酸疼,还了个梦。”
“您梦了,梦见什么了?”王大力赶问。
“又梦见文化大革命的事了,我被红卫兵捆起来,丢到棚里,他们用红缨枪扎我,我都躲过了,他们又给我扔到山沟里,想摔死我,有一个好心人把我从沟里又给扶了来。”
“您真这梦了?”
“了,摔得我还疼的,额还起了个包。”甄老太太边说边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额,惊呼:“还真有个包!”
赖有福这两天值班也来的听完,而每天晚值班时,都穿的整整齐齐,净净,黑黑的发还打着发蜡,显得油亮光,苍蝇落边恐怕都站不住,要被下来。
“这两天有什么好事,穿的和相亲是的?”王大力问。
“嗨,老哥,你还就说对了,我还就是相亲去了!”
“对象是哪单位的?”
“也是一个中学老师,不是咱们学校的,比我小,刚二十六岁。”赖有福黑瘦的脸充满喜悦。
“说说,姑娘长的漂亮不?”
“漂亮,绝对漂亮,没的说。当然比电影的大人比不了,就是咱们一般人,可算是个漂亮的,个,白净,单,瘦溜,的一个姑娘,她还是师范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这么漂亮姑娘怎么看你了?”王大力问。
“咱这小伙差吗,论个,一米七五标准个,胖瘦也没差,浑肌,鼻耳,哪样长的差啊?不是没男人,也算半个,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