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
“喝了瓶啤酒。”
“哪喝的?”
“在徐丽姗家。”王大力想也没想地答。
“酒好喝吗?”
“一般吧,燕京啤酒。”
“女伴酒,还能不好喝?”徐风霞浅浅笑了一下说。
王大力知徐风霞心里又有酸,不禁解释:“她让我讲电大的课,讲完,为谢我在堂仓库倒塌时救过她,于是就请我喝了瓶。”
“你在她家一呆多半天,肯定两人聊的投机吧。”
“还算聊的来。”
“以后你闷了时,就多到她那里聊聊。”徐风霞说。
王大力不知徐风霞的真意,这句话说时既不兴也不气恼,而是普通说话时的语气,王大力无法回答,一时语。
自打徐风霞得了肾炎后,一个星期要到医院检查一次,个化验,王大力怕她单独一人去危险,便常常陪她去医院。这样便要经常请假,一天刚陪徐风霞从医院回来,王大力匆匆赶回堂,已是上午十一半,饭菜都已好,一个个大铝盆已盛满菜,端到堂大厅的卖饭桌旁。王大力看了一下,有片炒西葫芦,有沫芹菜,有西红柿,还有豆角炒丝。
王大力初看时,也未觉什么,再一细看,发觉今天的豆角炒得格外绿,绿莹莹的,煞是好看。
他问季平:“今天豆角怎么这般绿?”
季平说:“我让炒的,每次豆角都熬的烂了吧唧的,黄的,颜上一都不好看。学生每次买饭时都不愿吃,我这次想改一下办法,咱豆角不熬了,咱炒,炒比熬时间短,颜就不会发黄,另外搁醋,豆角就能保持绿颜,你瞧多好看。”季平很得意地夸耀说。
“这炒的豆角不会中毒吧?”
“不会,我往里搁了好多蒜,人如果拉肚,吃蒜就好了,我往里放了十来蒜,有多大毒也解了。”季平继续说。
王大力见菜已炒熟,端到卖饭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得用筷夹几,自己先尝尝。
二十来分钟,转即过。学生下了课,一个个跑着拥堂大厅。王大力吃了几炒豆角后,也未有什么异常觉,便也没有阻止卖炒豆角。半小时后,卖饭结束,王大力也没听到吃饭学生反映现吃豆角不适的。
卖完饭后,厨工开始吃饭,王大力始终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心里正为没事而暗暗庆幸。刘主任突然急急地跑堂,一屋便嚷:“王大力,季平,你们怎么搞的?”
“怎么了,主任?”季平端着饭碗笑呵呵地迎上去。
“大事了!”后勤刘主任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膝盖说。
王大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坏了,该不是炒豆角了事吧,于是问:“学生吃了午饭后,是不是有呕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