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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珍珠摆上柜台，韩淑清问：“咱们珠卖多少钱一串？”

“尖壳长的小，长的慢，壳长的有三角形。大壳，壳长的大，长的快。”

“大哥，你怎么对珍珠这么了解？”在小饭馆里，赵亮请朱亮吃饭时问。

“如果是真珍珠，这可不贵！”一个胖女人带买了一串二百元一串的珍珠，围观的那些人便都像开了窍，一个个掏腰包都买起来，有买二百元一串的，有买一百元一串的，也有买三十元一串的，赵亮那袋钱的一个塑料包，一天便装的满满的了，回家一数，卖了五千元，一万元的珠，一天便回了一半本，赵亮心里别提多兴了。盘完钱也得盘货啊，赵亮一盘货，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货的判断上有问题，还来以为买便宜珍珠的人多，可是一天经营下来，确实好的贵的珍珠好卖，一百元一串的卖了一半，五十元一串的也卖了不少，而十几元七八元的珍珠却没卖多少。

“这尖壳的珠是月光白，珠拿一看，像月光那样，洁白洁白，好似透明似的白，大壳里的珍珠拿手里一看，像石灰那白，死白死白的，鱼目混珠，死鱼那白，接近于大壳里珍珠的白，要混，只能和大壳里产的珍珠混让人乍看分不清，那时鱼目，哪是珍珠，如果放尖壳的珍珠里，那一就能看，还混什么啊。”

上午九多钟，顾客来了，那人啊，简直不像来买东西，像火车站挤火车的，乌泱泱的。

赵亮见状，见来买珍珠的人不多，便对韩淑清说：“淑清，你先自己照看会儿，我请教这位大哥珍珠方面的知识，顺便吃个午饭。”韩淑清了。

“卖卖试试，如果好卖咱就卖这个价，不好卖咱再降价吗？”赵亮答。

“卖那么贵有人买吗？”韩淑清有些顾虑。

“那好办，拿个糙石，拿珍珠往上一划，真珍珠现白，假珍珠是塑料的，划不白，真珍珠划了一下里面仍是珍珠，假珍珠里面就是塑料了。另外，拿打火机烧。还有，活剖的珍珠和死剖的珍珠。”那人嘴不停地说。

“是啊，是假的明天你来砸我柜台！”赵亮信誓旦旦地说。

“我就是浙江人，我老家那儿也养

那瘦的男人说：“珠当然有区别了，你听过一句成语吧：鱼目混珠，你那二三百元一串的珠，都是好珠，是尖壳的，你这三十元一串的珠，便都不是尖壳的了，有尖壳的，也有大壳的。”

“行。”赵亮答。

“您知识真渊博，您贵姓？”

这是怎么回事啊，第四天，一个买珠人向他说了秘密，那个买珠人是个四十来岁黑瘦的男人，他在小和不圆的珠串里挑了好一会儿，才挑了十串三十元一串的珠。赵亮到奇怪，问：“珠都差不多，你怎么这么挑啊，有什么区别吗？”

“你说说怎么辨真珍珠还是假珍珠？”赵亮忙请教。

“多少钱一串，最起码价钱要翻一倍，一百元一串的珍珠，要卖二百元，五十元的珍珠要卖一百元，十来块七八块的珍珠要卖三十元。”

“呵呵，咱名字近，我叫赵亮。”

那个黑瘦男人瞧了瞧赵亮，眨了下说：“我告诉你秘密，我买这十串珠要便宜我五十块。”

“有什么区别？”

赵亮说完价钱后，那些买珍珠的只问：“是真珍珠吗？”

第二天，赵亮便把好珠涨了价，一百元一串的，卖三百元一串，五十元一串的，卖二百元一串，其余小珠和便宜珠则都是三十元一串，但是好珠涨了价，仍是好珠好卖，小的和不太圆的珠仍难卖。

“质量一样吗？”赵亮觉有趣，忙又问。

回北京后，赵亮在他的小店里摆上珍珠卖，另外，他还赶展销会。展销会一般五六天，一个两米宽的柜台五六天要三四百块租场费。他们一次上展销会就在北京展览馆。

“免贵姓朱，叫亮，连起来叫朱亮。”

卖珍珠的，一见他的柜台有珍珠，便问：“多少钱？”

“什么是尖壳，什么是大壳？”赵亮忙问。

这宝贵的珍珠，怎么这么多啊。赵亮和韩淑清瞅的简直缭了，但他终究是过几年买卖的人，从逛到尾，又从尾逛到，比较了一下价格，比较一下珍珠的质量，他们便买了二十串一百元一串的，买了六十串五十元一串的，去五千元，剩下的便都是便宜珍珠了。不是十来元一串的，便是七八元一串的，有的珠不圆，有的珠很小，赵亮认为，北京有钱买贵珠的，是少数人，大分挣工资的，都图便宜，的二三十元，买便宜珍珠。

“大壳里个大，珠就产的多，尖壳个小，珍珠就产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