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是韩淑清就是不喜他那的劲,好似不是个爷们,是个娘们似的,谈话只说些买卖上的事,对他家里的事很少谈起。
开始,韩淑清以为他为买卖,工作忙,十几天一个月都不回家,后来,见他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便问:“朱经理,你怎么不回家看看?”
“我家在南方,回家要坐两三天火车呢,我几年才回一次家。”
“你不想你的人和孩?”韩淑清问。
“想哦,可是我没老婆,也就没有孩了。”朱亮故意用南方音说。
“你离婚了,还是没结过婚?”韩淑清心一动又问。
“我自始至终没接过婚,那还离什么婚啊。”朱亮仍旧故意用南方音回答。
…
“夫。”朱亮不在时,韩淑清问赵亮。
“什么事?”赵亮问。
“你说咱们朱经理四十多岁了,怎么一直没结婚啊?”
“他呀,我听说他原来在工厂时搞过一个对象,后来女方家嫌他个矮,又黑,挣的又不多,和他了,这一下刺伤他的自尊心了,他想个矮,肤黑是改变不了的,挣钱少,可以改变,于是他便立志下海买卖,成立公司,非要多挣些钱,娶一个长的比他先前那个女友漂亮的媳妇,带给那女人看看,气气她。”
韩淑清听到这些,心里又动了一下,问:“他是北京吗?”
“是啊,他在北京工厂工作过,怎么会没有北京呢。”
“他四十多岁了,一直没结婚,难只为了和一个女人赌气?”韩淑清又问。
“我看也未见得,别是生理上有病吧?”赵亮随说了一句。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么一句玩笑话,却勾得韩淑清注意起朱经理的和下来。坐在对面,韩淑清直直地望着朱经理的脖。“你看什么呢?”朱亮被她看的了,不禁摸摸自己的脖说。
“我看你那脖上月中一个大包,别是长了个瘤吧?”韩淑清笑着问。
“什么,你说我脖上长个大包,在哪?”朱亮忙到镜前看,一看自己脖并无异常,便笑说:“哪有大包啊,什么都没有。”边说边回过。
“那脖上不是吗?”韩淑清又指指他的脖。
朱亮重新摸摸自己脖,恍然大悟说:“这是,是男人都有这个,男成年人比女成年人的要大,所以看着像一个大包。”
韩淑清笑笑说:“噢,是啊,我以为长了个包呢。”坐下后,韩淑清又盯着朱亮的下看,又看的朱亮不好意思起来。
朱亮又问:“我又看什么呢,莫非我下上也长包来?”
“我倒在你下上没看长包,但是看你下上的胡茬怎么的和猪鬃一样啊?”
“下上胡茬,证明男荷尔蒙盛,所以胡才长的,岁数大了,六七十岁,胡就细,又变白了。”朱亮解释说。
“他胡像猪鬃,可不是吗,他姓朱,长的胡当然是猪鬃了。”赵亮在旁边打趣。
赵亮下班后,像闲扯话般把韩淑清和朱亮的对话讲给胡雪听,胡雪听了一笑置之,可是过后想了一下,思量:“表妹韩淑清不会无缘无故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脖和胡须的,也不会问些话的,她这么必有其原因,于是问赵亮:“淑清在之前还和你或朱亮谈过什么?”
“没谈什么,只是谈朱亮几月不回家,不想念妻儿女了吗,我告诉她朱亮还未结婚,她问为什么,我说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之后,她便观察起朱亮的脖和下了。”赵亮一五一十地全盘托。
胡雪沉默了一会儿,说:“亮,你看淑清是不是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