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娘叹了一气“有什么办法,金兵总是扰边,听说多的要算作军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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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穆扬灵起来“金兵年年都扰边,也没见咱们这边有人来抵抗过,用的什么军饷?”
“你爹去找里正去了,又要税了,咱们的货还没卖去,暂时不银来,他去问问看能不能延缓两天。”舒婉娘满脸的担忧“今年赚的少,只怕完税就不剩下多少钱了,本来还想送你弟弟去私塾的,这样一来,只怕又得拖一年了。”
何况,老娘前两年还大病了一场,把家里的积蓄都给光了。
穆扬灵不满的穿好衣服,见弟弟穆博还在睡,就上前住他的鼻,舒婉娘在一旁看了就一手打过去,:“别来,你弟弟还小呢,让他多睡一会儿。”
穆扬灵看了一舒婉娘尖尖的肚,犹豫了一下,舒婉娘就把胡饼她手里,摸着她的脑袋:“傻孩,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呢,家里还有你爹在呢,不用你担心。”
穆扬灵撇撇嘴,喝了一碗开,拿起背篓和弓箭就要山,舒婉娘忙扶着肚抓过桌上的胡饼追来“拿一张垫垫肚,你还是孩,总是不吃东西怎么成?”
穆扬灵就算是有着成年人的灵魂,此时也不由红了脸,她把胡饼从嘴里拿来,想了想,把沾了的那分扯下来嘴里,剩下的递给两个少年。
齐浩然小心的看了一穆扬灵,似乎在确定她没有恶意后才飞快的扯过胡饼,一下就扯下一大半一把范衿嘴里,:“谢谢你。”
范衿被噎得直冒白,穆扬灵无奈,只好摘下腰上的壶送过去。
“娘,爹呢?”
齐浩然又忙手忙脚的给他,范衿扯下大半的胡饼,咽下里的,这才缓过劲儿来,他瞪了齐浩然一,起行礼:“多谢姑娘,在下和表弟与家人失散落到此,只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方,等我们找到了家人必定回来相报。”
“你这孩,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舒婉娘嗔怪的看了她一,但也没多加要求,抱怨朝廷官兵的话已成常态,她训斥女儿不过是谨慎的使然。
穆扬灵皱眉“今年的税比去年的重了一成,怎么年年都要加重税收?再这样下去,咱们连下锅的米都没了。”
穆扬灵叼着胡饼越走越,耳听六,观八方,就这么和树底下的两个脏兮兮的少年对上了睛。
穆扬灵自然不会说她是梦见了前世队长教训训练他们的场景,这样的话她也就只敢在心里说说,万万不敢的。
齐浩然和范衿目光炯炯的看着穆扬灵…嘴里叼着的胡饼,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
穆扬灵傻兮兮的一笑,接过胡饼就往山里去了,她决定今天无论如何多打一些猎,卖了多买一些细米回来,老娘以前也不知是什么,米压吃不惯,而老爹又疼老娘,本就舍不得她受委屈,所以就算老爹能,每天上山都不空手,在家中要保持生活条件这么,还要负担重税的情况下,能存下的钱少之又少。
儿,以后可怎么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