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抓住活,一拉就开了,她很合的抬让我将她的脱了下来,连带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掩住,只是几缕,让我的睛移不开,黑亮的与雪白的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很直,很白,就像两莲藕,白白,真想咬上两,不胖不瘦,很健,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骨,翘,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舅妈的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着自己那像被烧红的铁一般的东西,舅妈一看到它,忙转过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舅妈下面的,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舅妈!”
舅妈羞涩的将手拿开,睛闭上,浑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的大放在腰间,朝向那个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咙里发声音。
我觉自己的烧铁被浸到了温里,是带凉,凉中带,有透到骨里的,我全的气像找到排一样,涌了那里。
“哦,好——”
舅妈一声,使劲摇着,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很浅,不到我的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的着,好像还有一层,别有天呀,我忙朝那里去。
像发烧一般的舅妈忙声制止,:“不要,到了。”
我也没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来,去,不亦乐乎。没两下,舅妈就不行了,发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痉挛,不停抖动,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从里面一温温的,浇在我的烧铁上,却有一凉气顺势而上,我的脐。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任我摆布,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对准我的JB,狠狠下她的光光的,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起来,却被我死死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一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下用力,狠狠了她一下“不——”
她叫声更尖,后仰,向后,向前,大张,想喊却喊不声来,停了几秒钟,了下来,下面又了。
我忍住自己的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气失太多,极伤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上次没这样呀,难是因为我太过亢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