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捶了捶我的,低声骂:“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握在手里,胳膊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的大,压住,不让她踢,可是她的上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立即了下来,就像被去了骨,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都费劲,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和,人摔在上面,本不疼,还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下,搂着她的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声,不怕父母听到,中嘤嘤咛咛,摇摆着,不让我亲,嘴大都落在了她粉柔的脸颊上,香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著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的脸,把她得不住,直小巧的鼻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一般。
柔的被压在我底下,如一堆棉一般的柔,手探到了她的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搓着饱满的球,很结实,弹极,让人不释手。
她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中的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很,很涩,像是在取着我的津来滋自己的,用力的着我,柔的用力的在我的上,扭动,极像一条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缠住,浑洋溢着狂的野。
现在,她所表现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动人心魄的,我觉自己的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