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随后又提着兔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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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是防着我哪,”二婶笑脸顿消,一坐在桌旁,满脸怒气地控诉:“当年芳枝分家,能得到三亩地和房,我家可是了大力的,要不是禄来将赵家的嗮货的架踢飞,赵家哪会那么害怕,乖乖地让三亩地给一个疯和两个娃?人哪,可不能没有良心,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
方知不愿意听了,自己拿回东西给娘家,二婶却先惦记上了,先是表明她们家对自己的照顾,后又打着爷的旗号公开要东西,还真没见过这般窝浅的:“二婶啊,您这样说话我可不明白?我拿的东西里可是有爷的份儿,原本打算晚上过去看爷,只是没有想到二婶这么快上门,不过,二婶来看我关心我,我谢,那些东西,还是等着我去看爷时在拿着,就不用二婶着急费心了。”
这话假如传去,自家可就是名声臭了,方知见识到记忆中的二婶功力,难怪自家被分来不说,还没有占到啥便宜。
,我去给你倒碗糖喝。”
刘三妹听到方知的话,吧唧吧唧嘴,小睛直直地望着方知:“哎呦,这不疯了不说,人也变得明了,嘴也变得厉害了,也好,既然你真的好了,咱们就算算这几年我们对你的照顾,你们娘三人就有三亩地收成,日总比我们过得宽松,怎么也要给我们补偿吧?”
“大嫂啊,你怎么能这样不讲理,芳枝已经嫁,那是赵家人,治病养活那可是赵家人的事儿,我是为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你们又不是日过的富裕,在接回一个疯两个娃,那家里还不得饿死几个?到时公婆看不过去,还不得跟着着急?你们不孝也就算了,我们可不能看着二老跟着揪心,”刘三妹见祁小念开始抹泪,也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大声:“这几年我们心里也惦记,也想从嘴里挤东西照顾芳枝,可是我家负担重,老的老小的小,不像是大嫂轻省,只要顾着孩们就好,可是,好不容易盼到芳枝病好,这带回东西还藏着掖着的,不记着我们的情分也就罢了,咋还防我跟防贼似的,怕我抢了不成?还是不想孝敬公婆?可怜公婆,年龄那么大,惦记芳枝惦记的发都白了,好不容易盼到芳枝好了,拿东西回来孝敬孝敬,你们还丧良心地藏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大嫂趁着这空挡,将小黄鹂放在婆婆祁小念的怀里,手脚麻利地将背筐和猪拿去厨房。
祁小念眶发红地:“她二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年我想接女儿回来,你是怎么说的?你忘了我可是没有忘,后来分家了,我想将孩接回来,你又让他闹腾,说芳枝被鬼附,才丢了魂儿,假如接回家来,就会影响老王家的风,这三年,我女儿和两个孩吃了多少的苦,现在你又来说这些话,也不知谁没有良心。”
“弟妹,你这是啥话?帮衬芳枝儿,咋还要补偿呢?你可是她的二婶,她可是你的晚辈,难血缘不讲了?”祁小念气的直哆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