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世彦听小乐这么说了,当然不会再拒绝“成,既然这样,还是一得了!”
“匡记者,来再喝一杯!”小乐又端起酒杯“老样,还是一闷!”
“诶呀,局长,这,这不好吧。”匡世彦咧着嘴,一副难为情的样“你这么,让我不好办啊!”“咋不好办?”小乐拿起酒瓶,给匡世彦又倒上“拿起来放袋,还费啥事?”
“就是嘛!”小乐呵呵一笑,从袋里摸金砖,黄绸布包裹的“嗵”的一声拍到匡世彦面前“匡记者,金银显富贵,这块小金砖是给小侄的见面礼!”
“匡记者你啥意思,是不是嫌不够分量?”小乐呵呵一笑“别磨叽了,你要是嫌弃就算,要是不嫌弃,还看得起我给小侄的这礼,你就啥话也别说,装了。”
二两二的酒杯,没倒满,但也有二两。匡世彦看了看,眉稍稍一皱,不过立即就舒展开了“一闷!”
“对对对。”小乐招呼着,和匡世彦对面坐下。贵宾小包,桌不大,对面坐着不显距离。小乐给匡世彦倒上酒“匡记者,这杯酒为小侄的降生并茁壮成长而喝,一闷了!”
“那是了,匡记者,如果是别的酒,你脱了也就脱了,我不你,可这杯酒还是为小侄喝的,俗话说好事成双,得两杯呐!”小乐“所以,这杯酒你脱不了!”
“这样好,能谈东西。”匡世彦笑“人多了,话是浮的。”
匡世彦笑笑,缓缓拿起金砖“这见面礼,也太重了吧。”
小乐知,匡世彦没有不一闷的理由,这杯酒相当于是为他儿来个吉的,不喝哪能成?
匡世彦实在是有难为,怎么办?喝,酒量还真是有限;不喝,也不妥,因为刚才一闷了,小乐掏个金砖来,现在金砖掏完了,不喝的话就有东西到手不再随时能走的味了。“局长,我这酒量不大,你也知,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匡世彦笑笑“要不,一半?”
小乐抹抹嘴,又从袋掏个掌大的小布包,轻轻放在匡世彦面前,没像上次那样“嗵”地一拍。
“就是,快!”小乐说完酒杯一竖,喝个透底。匡世彦也不说话,脖一仰,也喝了下去。
匡世彦听了呵呵一笑,:“看来是脱不过这一杯了。”
匡世彦歪着,笑:“既然局长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再说就太见外了。”话虽这么说,匡世彦心里却有疑乎,徐红旗跟他说,小乐准备的礼大概有十万,但刚才掂量了下这块金砖,似乎不值那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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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的调动,有时离不开酒。这二两酒一下去,不冲脑门那就是天生的酒篓,少见。匡世彦肯定不是,吃了几菜,圈就发红了。“局长,这酒喝得有猛。”匡世彦“不过兴!”
从匡世彦瞬间的面表情,小乐能捕捉到他的想法。
“一半也行,那一杯就分两次嘛。”小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