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玩?”杨老师故意问。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呀?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两个人相亲相才好。”杨老师说。
杨老师叫石过去。两个人并排站在大镜前面。杨老师红裙款款,满脸笑容,材无比妙曼;石新衣新,大又英俊,像个白王。杨老师往石上靠了靠,问他两人像什么。石说像新郎官新娘。
“好啊,我们办酒请人客,拜堂房,明天生个白胖胖。”石说。
“真吓着你了。开玩笑的。”杨老师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她也无法突破最后一步。
“真的就真的,这个游戏我玩过好多次了。”石说。
“我会抱你上轿,背你过河,搂你房,跟你生个小胖胖。跟我玩,你不再是老师,而是我的玩伴,要听我的话。我知你肯定不同意。”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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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娘,我是新郎官,当然会贴你。只是你别生的气才好。”石说。
“我们今天晚上房好不好?”杨老师笑着问。
“杨老师,我害怕。”石说。
“我同意。”杨老师说。
“杨老师,这些东西你们城里才有。芙蓉湾个发都用火钳,胡翠珠有一次被烧了好多发,难看死了。”石说。
石嘴里念念有词,把杨老师抱到凳上,说轿不如快好,骑上快就到家。他一手搂住杨老师一手扬着一卷废纸,把凳得跟跑一般。杨老师咯咯笑着,说他像个孩。
“我说真的。”杨老师突然认真起来。
“小婶是大人,不能玩。”石说。
“我可以送一个给你。”杨老师说。
“玩游戏吗?”石问。
“我…我…”石说不话来。
“嗯,我没玩过,你要照顾我。”杨老师说。
“太喜洋洋,喜鹊叫喳喳,新娘似朵,上要嫁。”
“我们每个孩都玩过。”石说。
“你跟小婶玩过吗?”杨老师问。
“送我也没用。芙蓉湾还没通上电。”石笑了。
石回到桌上写试卷,杨老师坐在边上看。石完一张,她一边批改一边帮他订正。两个人都很放松,那奇怪的觉消失了。石完两张试卷,夜了。
“不是游戏,行吗?”杨老师红了脸轻轻搂住石。
“石,我们房去。”杨老师说。
“你怕什么?”杨老师摸了摸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