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躺一会儿，我上街去买。你喜吃馒还是包？”杨老师问。

“太迟了，明天晚上讲给你听。”杨老师住石的手，叫他不要动。

“《生理卫生》的最后一课。”石说。

“你不能去，被人看到不好。”杨老师说。

石不理解杨老师的好好在一起，他嗯了一声，知趣地跟她保持着距离。杨老师知两个人还不能真正放开，叫石快睡，反正还有两天时间，一定能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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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闻着杨老师的酒香和-香久久不能睡。杨老师也睡不着，石像块大的炭火，灼烤着她寂寞的。两个人翻来覆去，却不敢碰到彼此。

“杨老师，我错了，我该死。我…”石自己嘴，这个环节平时只跟最要好的女生玩。

“当然要讲。”杨老师说。

“你讲给我听。”石轻轻搂住杨老师，一只手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

“我去买，你躺着。”石把杨老师倒。

本来杨老师想占据主动的，可她也是大姑娘上轿一回，哪能拉下脸面？刚才接的时候，她曾偷偷觉过石的东西，大得让她害怕。

“要是换你来上，你会讲吗？”石问。

“杨老师，你想吃什么？我去。”石赶起来。

“石，你…你把我当作芙蓉湾的烂女人吧。”杨老师很快停住哭，她怕吓着石。

“你说过不生气的，我…我才那样。村里人都说送房，男人要趴在女人上面，要不然，被人看不起。”石说。

“哪一课？”杨老师已经猜测到什么。

“杨老师，我们有一课没上呢，不知会不会影响考试。”石说。

没想到石爬到她上面，又亲又摸，耸个不停。杨老师啊的一声惊叫，把石翻了下去。她气得坐了起来，捂住脸哭。石来得太突然，杨老师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你自己看懂就行了，很多老师都不讲的。”杨老师说。

街上偶尔传来行人的脚步声，院里有虫轻轻叫着。石和杨老师睡着了，呼打在彼此脸上，带着郁的酒香。

当光从窗帘隙中透来，打在石和杨老师脸上。两个人才慢慢睁开睛。昨夜睡在一张床上倒不觉得难为情，现在醒来却很尴尬。两个人一愣，把互相搂着的手缩回来。杨老师仔细检查自己的裙，见没有被动过，才宽了心。

“石，别跟芙蓉湾的人学坏。我想跟你好好在一起。”杨老师说。

夜很，灯一熄灭，屋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