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村里人都说你跟小婶相好，是真的吗？”胡柳兰问。

石认来了，在方桂枝房间里的是本村臭名昭著的烂五。烂四兄弟七个，个个狠毒，父母过世早，家里只有两间矮房，穷得叮当响。这七个兄弟生得贼懒，田地承包到后，草长得比庄稼还。

“石，我害怕。”胡柳兰有些不兴，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着小婶。

这句话石信。胡柳兰对他确实比对胖四好，有好事儿胡柳兰总是先想到他。有一次，胖四姆妈在山上捡了一窝雉煮了吃，胡柳兰偷偷在怀里里藏了三个送给石。雉太，胡柳兰刚刚发育的被灼红了，痛得想哭。

“石，你噶么闲事，瘸三今夜把方桂枝让给我了，快去！”那人弯腰捡回手电筒。

“准是李国这畜生去了！”

石只好带着她往家里走。走到院里听得小婶房里有动静，他以为小叔回来了，也没在意，开了门让胡柳兰去。胡柳兰怕黑抓住石的手不放。石有些不放心，了灯叫胡柳兰先睡，他去看看方桂枝。

“你先睡吧，我过去看看小婶。你要是不害怕，睡我姆妈的床。”石拉住胡柳兰的手说。

石走到方桂枝的窗外，屋里果然有动静，好像两个人在床上压来压去。石本来以为小叔回来了。可仔细一听，方桂枝被捂住的嘴里发呜呜的叫声。

“我真的借宿，石哥，你别多心。”胡柳兰说。

“石，你为什么总对我凶？我都把你当亲哥呢。”胡柳兰说。

石从院里拿了一木，叫了一声小婶。方桂枝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咬了那个欺负她的人。那个人手一松，方桂枝大声喊着石。石推门去，直扑方桂枝房间里。房间里的人并不惧怕，反而用手电照住石。石也不是谁，顺手一打去，那个人哎哟一声，手电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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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柳胡兰说。她爬上床时脸有些羞，抓了床单裹住自己。

“别胡说。”石怒目一瞪。

石赶扯开她的衣裳，为胡柳兰抹了些菜油。这是他第一次看女孩的，竟然没有一觉。那时胡柳兰的还小，跟差不多，又红了，没有一。以致石一直认为胡柳兰就这个样。

石叫胡柳兰睡自己的床，反正他没拿胡柳当成熟的女人看待。

“烂四，你要是敢欺负我小婶，我要你命。”石遇更，一双睛刀一样盯着烂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