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三叫方桂枝往里靠靠,方桂枝便挪了去,瘸三一只手在方桂枝的肚上摸着,方桂枝有些厌恶,但没有阻止他。瘸三的息声急了些,手往上移去。方桂枝到很难受,瘸三的手糙,总是带着鱼腥味儿。
“石…我关心他,但没有那个事…”提到石,方桂枝的心总是莫名地。
“我没跟谁好过,真没有。我至今还是个姑娘。”方桂枝说。
“你摸得我好,停了吧。”方桂枝说。
“我不用,活一天算一天。”瘸三脾气很倔。
听到石这么争气,瘸三脸上难得的笑容,没有再追问方桂枝跟石的事。
方桂枝没有理睬他的话,帮他洗好,倒了,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好一些。瘸三说的伤好了,不能动,不知好了没有。方桂枝便跪在床沿,给他翻,脚,还用剪刀修了他的胡须。
“只要跟你一天,我就不会和别的男人好。”方桂枝说。
“连李大也没碰过你?”瘸三问。
“桂枝,你想跟别的男人好,我不了你,只求你能安静些,别搞得满村的人都知。”瘸三没没脑地说。
我跟石好,石不从,他们把他踢得死去活来。我怕石被他们打死,扑在他上面护着。后来李大来了,烂五几个兄弟才放了我和石。”方桂枝把溪湾边发生的事一脑儿倒来。
瘸三没有停,糙的手到了方桂枝上。方桂枝的大,瘸三一只手握不过来,他嗯的叫了一声。
“真没有?他总往你房里钻呢。”瘸三盯着方桂枝,他不希望石扯上个坏名声,大哥和大嫂都走了,石是这个家族唯一的希望。
瘸三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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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呢?”瘸三终于问了实质的问题。
“不信,你可以试试。”方桂枝说。
方桂枝了灯,靠在床上。她对这张床越来越没兴趣了,可一个固有的念迫着她继续睡在上面。
“我回山里去,谁来照顾你?”方桂枝问。
“她们说你贪图石的大家伙,坐在他上不下来,让无数男人看红了脸,我八辈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明天一早你就回山里去。”瘸三行动不便,耳朵却灵得很,村里的议论他全听在耳朵里。
“他没了姆妈,自然跟我亲近一些。你只晓得吃酒打牌从来不关心他。石在学校的成绩可好了,每次都考第一,过些天,他要是能考上县中学,以后读大学,我们就不会受人欺负了。”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