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我真跟你商量呢。”胡翠珠拿着小往屋后走。石跟了过去。

“臭石臭石，我打死你。”胡翠珠捡起地上的小朝石打去。女人的小最脏了，石当然不希望自己被打中，笑着到一边。胡翠珠自然不敢追他，一个老娘客拿着自己的小追个大男人太不像话。

胡翠珠家的后门有一井，她打了一桶，把那条脏的小泡在脸盆里。小在清澈的中慢慢舒展开像一朵绽放的鲜，艳极了。

这一石信。胡翠珠在芙蓉湾三五年了，老娘客里她算得上野辣的，可没有哪个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当然石是个例外。

“翠珠，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公社书记过些天会调到区里，他没机会欺负你了。县长来了，她可以找个借躲他，只要你成为了公社的正式，以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石说。

“石，你不愿意我去，我就不去了。”胡翠珠说。

“其实，上次我后悔死了。”石笑着说。

“你要是真被县委领导糟蹋了，现在肯定比公社书记还，我也跟着沾光呢。”石的嘴里始终没好话。

“石，你说得对。我胡翠珠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我不愿意，他们想上我的并不容易。”胡翠珠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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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去了，没什么事儿，又能拿工资。”胡翠珠认真地说“可又怕公社书记和县长欺负我。那些当官的吃饱了没事，尽想着把那脏东西往漂亮的女人上。”

石清楚公社书记把胡翠珠到公社里去坐班，是把她当一个漂亮的诱饵，好实现自己往上爬的目标。胡翠珠见石脸凝重，知事情并不像大说的那么简单，只去公社里占个位置为领导端端茶送送文件。

“臭石，别跟我打迷糊。大有个用，上次要不是你来救我，我早被那个老畜生糟蹋了。”胡翠珠翻着媚儿，笑眯眯地盯着石。她喜石像个英雄，在自己碰到难的时候面帮她。

捎来话，让我去公社里坐班。你说我该去不该去？”胡翠珠看着石，想让他给自己拿主意。

“我又不是你老公，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替你主呢？还是叫大给你拿主意吧。”经过通电工程的锻炼，石变得练达多了，他明白自己要在芙蓉湾有所作为政府里没人可不行。胡翠珠要是能一脚踏公社里，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你后悔什么？”胡翠珠问。

“翠珠，你想不想去公社里坐班？”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