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不听妻的劝阻,继续放大炮:“搞经济建设,可不是小孩过家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愿意玩了,玩够了,就不玩了…”
“老金。”当我和金蹑手蹑脚地走里屋后,金的妈妈急忙将房门关锁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金的妈妈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
金的妈妈是个医生,家里有各型号的注。与金在一起玩耍时,有一件事非常让我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便会借此机会,提一个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
“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
“先摸,后当病人。”
“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
“金,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的,金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地分开她那两条的大。
我的手指开始在金那稚的私缓缓地移动起来,我一边迷迷地盯着金的私,一边信手拽开她那两条厚实的、呈着暗粉的薄片,顿时,一个令我如痴如醉的、微微颤抖着的、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小,无比可地展现在我的前,我的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企图将手指尖金那狭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啊!”金惊叫起来。
我本没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装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经过不止一次啦。我稍微用了一劲,手指终于了金那绷绷的小便里,里面的把我的手指地抓裹住,一非常奇妙的快从手指传遍了全。
我的手指在金的小便里缓缓地搅动着,金的小便逐渐起来。金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轻声地起来“哎哟,哎哟。”一边着,金一边卖力地扭动着小:“哎哟,哎哟,嘻嘻,好剌挠啊…”听到金的话,我愈加兴奋起来,更为有力地抠起来,金乖顺地叉着大,喃喃地嘀咕:“陆陆,行了吧,先玩一会医生给病人看病吧,一会我还让你摸!”
金有一个非常得意的纸盒箱,那可是她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各各样废弃的注、针、酒棉签、纱布等等什。而最让金觉到自豪的则是一幅近视镜,那是她妈妈用过的。每当我们在一起玩耍时,金便像模像样地上那幅近视镜,然后用一个汽瓶盖充当听诊在我的前转过来又扭过去,得我浑上下奇无比。
过了一会,金郑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去,还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嗯,陆陆,你有发烧,可能是冒啦,没关系,打一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