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指向东方,他绝对不敢往西去。
烟瘾难奈的卡斯特罗厚着脸伸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烟,有的时候,当看到有的同事把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时,卡斯特罗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气地、一接着一地狂起来,直至把整盒香烟全光。
“给我支烟吧!”
媳妇长年患病固然是卡斯特罗不必公差的充分理由,其实,既使媳妇不患病,我们这个被媳妇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惯坏的卡斯特罗也本了公差。
可是,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袋里竟然一分钱的币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看着火车即将站,卡斯特罗急得尤如锅上的蚂蚁,终于,有一家饭店的经理被卡斯特罗那可怜的窘相所打动,动了怜悯之心,同意帮他照看一会无钱可存的自行车。
“这是么。”卡斯特罗正振振有词地给我们讲述着尖刀连与敢死队的共同本质,长征与逃跑的同等关系时,走廊
李湘的妈妈是这个家里绝对说一不二的独裁统治者,这个地位是永远也不会有过丝毫动摇的,是固若金汤的。
日久天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谁也不敢再把香烟大大咧咧地放置在办公桌上,再也偷不着香烟的卡斯特罗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们伸乞丐般的手:“给我支烟吧!”
李湘的妈妈非常生活,并且也很会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须一成不变地就班来行。早晨六时起床,七时开饭,晚上五时开饭,八时就寝,几十年来完全如此,犹如天朝的铁律,雷打不动。
非常遗憾的是,李湘的妈妈患有重病,长年病休在家,无所事事之余便坐在床上把大米一个粒一个粒地挑拣好,然后方能清洗下锅。同时,卡斯特罗是整个单位里唯一不公差的人,其理由当然是因为她的媳妇有病,需要他在家里关心和照顾。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媳妇,自己往往是分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卡斯特罗就不敢开索要。
早年,卡斯特罗也勉过几次公差,可是只要一门,一改变他早已养就的那就班的生活方式,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便会觉到极不适应,每次差不超过一个星期便会患病,不是冒就是发烧,不是上吐就是下,回来之后不是打针就是吃药,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发生了生命危险而被送到医院抢救,鉴于此,单位历届领导均不安排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公差。
唉,卡斯特罗穷得连自行车都存不起,哪里还有钱买烟啊,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毅力抗拒烟味的诱惑,每当看到同事们烟时,那枭枭升腾着的烟雾立刻勾起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的烟瘾:“给我一支烟吧,我都馋死啦!”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不仅好烟,同时,对酒也颇有偏,可是媳妇不准,卡斯特罗在媳妇的面前便一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决自己的酒瘾呢,卡斯特罗总会想适当的办法来的,每次的工程设计论证会后都有一场盛大的宴席,这可是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大过、特过酒瘾的绝佳时机。
卡斯特罗非常喜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一只烟也不敢,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袋里从来也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
真的,说来不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这句话被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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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的妈妈每次烧饭时煤气的开关不能拧得太大,以免煤气量增大从而多缴煤气费,早晨蒸熟的米饭用厚厚的棉被覆盖上,晚上用餐时仍旧余温尚存,这便可以省却因重新给米饭加温而不必要地耗费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