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唷,大侄,轻哦!”我的后脑重重地研磨老姑大一番,然后,又哼哼叽叽地侧过去,张开大嘴,得意忘形地啃吻着老姑白的肌肤,手掌在老姑早已赤上继续恣意横行地抓、摸、扯、拽,搞得老姑声狼气地着,同时,微闭着双,面庞向后仰去:“哦…哟,哦…哟,哦…哟,好大侄,哦…哟,哦…哟,哦…哟,姑姑好舒服啊!”我正贪得无厌地享受着老姑香可餐的肌肤,枕着老姑大的后脑,突然觉到一微的,我将嘴移向老姑的小腹,手掌悄悄地轻着老姑狂抖不已的间,哇,老姑的外,尤如失禁一般,已是漉漉的一片,我收回手掌放到鼻孔下,顿然嗅闻到一呛人的腥味:哇,老姑发情了!
“,。”门外再次传来不耐烦的嚷嚷声:“,,你还磨蹭个啥呐,快来帮妈妈活啊,这盆,好沉啊,妈妈年岁大了,端不动喽!,哟,你咋又不听妈妈的话喽,唉!这些丧门陷啊,没一个听话的!”
“喔。”我手掌的碰,地剌激了老姑,只见老姑推开我的脑袋,哧溜一声,褪下,放肆无比地叉开大:“大侄,来啊,姑姑受不了喽!大侄,快上来啊!”“姑姑。”我又心有余悸地瞅了瞅房门:“,在门外呐,姑姑,,会,来的!”
“不怕。”老姑面绯红,气吁地促着我:“不怕,大侄,快来啊,快给姑姑,姑姑等你这么多年,就盼着这一天呐,大侄,上来啊,上到姑姑的上来啊,唔,唔,姑姑受不了喽!”
望着老姑那迫不急耐、不顾一切的态,望着老姑那情激的胴;望着老姑那突突狂抖的;望着老姑那绒稀疏的小便;望着老姑那雪白如脂的大,我周的血,腾地汹涌起来,原本充血的醉,愈加红起来,串串火,呼呼地着:“姑姑,我,来了。”
我置喋喋不休的嚷嚷声与不顾,瞪着一双,痴呆呆地爬到老姑的间,脑袋瓜刚刚埋老姑的双之间,便立刻嗅闻到让我心醉仙的狼气味。啊…我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滋滋地伸手去,激动不已地碰着老姑的小便:哇,好啊!而嘴上,却佯装无知地故意挑逗:“姑姑,你的小便,咋这么啊,好像了吧!”
“不,哦,不。”老姑抬起双,切地夹住我的脑袋瓜:“不,不是,是想你想的啊,大侄,你知么,从机场见到你第一面起,姑姑的下边,就,就,哗哗哗地淌个不停喽,直到现在,呶。”说着,说着,老姑拽过她那淋淋的内:“呶,你看,把衩都透了,唉,大侄,不要笑话姑姑哦,姑姑太没息了!”
“不,姑姑,我更想你啊!”我扒开老姑的,伸尖:“姑姑,大侄又可以享用辽河喽!”
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人生地踢踹开,白发苍苍的老,怒气冲天地破门而,原本蹒跚的步履,让我不敢相信地麻利起来,一个健步便冲到床铺上,原本枯、衰弱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力量,一把拽住赤条条的老姑。与当年一样,抬起虽然瘪,但却是极为有力的手掌:“这个不要脸的,这个臭养汉的,这个生大疔的,我,我,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