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绢除了份内的事情,就一直在屋里针线。红绢家里贫困,她的针线都捎给老娘去卖了补贴家用。
真是错得离谱啊!
总归都是死路一条,何不抗争到底?
绿叶坐在门针线,有时候还向屋内问:“咳咳咳…小,你看这个样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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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秦瑶瑶勤苦持家,端庄严谨,生意得好,女红也非常好,路长轩认为她里只有钱,不懂风情,不懂风雅,琴棋书画,一概不通,简直鄙不堪,毫无共同语言。
今天是秦老夫人六十一的寿辰,正值太平盛世,秦府有莲嫔娘娘,秦府的男丁也争气得很,秦永涛这一辈个个成材,秦凯乐这一辈也聪慧上,家族的兴旺,已经看得见。
“小,到时间了。”绿叶门来,打断秦疏影的追忆。
完运动,秦疏影站在窗前,园里的枫叶越来越红,远远看去,就像是烈焰在燃烧。秦疏影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燃烧的,她要的是毁灭!
健,这是前世的她从商贾走贩那里得知的,从前她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看不上,觉得鄙不堪。
死了一回,她抛弃了很多陈见。但凡对自己有利的,不是什么,都应当为己所用才对。徐氏能够拿住秦疏影,不就是因为秦疏影的不行吗?当务之急,就是要恢复健康。
路长轩错了!
她以为,自己为路府挣下偌大家业,算得上贤良恭顺,路长轩也会像千万个官员那样,给她这个嫡妻起码的尊重,维护她的地位,保证家宅安宁。而她,有嫡,在路家的地位稳若磐石。至于他有几房妾室,至于那妾室是自己的妹妹还是别人,都不重要。
作为嫡系孙女,秦疏影今天是要席寿宴的。
未嫁前,徐氏为了显示她的纯良温善,给嫡女和庶女请的是同样的教习。为了不争嫡女的风,她以守拙为要,只将女红这一样突,琴棋书画似乎都只是虎虎。其实,她也学得很好,尤其是棋、画,暗地里下了很多功夫,纵然比不上嫡女,但也不能说是鄙不堪。嫁后,她所有的时间和心血都放在了家业上,哪有时间继续学习?又哪里有时间和路长轩诗作对、弹琴下棋?
现在,饭量大增,为了掩人耳目,她每天都要偷偷吃福妈妈从外面带来的。从前,徐氏说女儿家要窈窕苗条为上,现在,她只要健康的。
前世的她,隐忍良善,最后落得什么结果?这一世,秦疏影温驯听话,又落得什么结果?
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情来。
随之,屋内会传来秦疏影有气无力的声音:“好的。咳咳咳…”院里,便有丫鬟叹着气:七小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或者说,七小什么时候才会殁了?这日,真难熬。熬不住的,都借着各借到园里找生机去了。
认真本分在院内事情的,只有红绢和绿叶。
她要自己把握主动权。
而自己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