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既是不满,又是提醒。提醒她作为当家主母,有千万法去对付秦疏影而让秦疏影无可反击,但是不论如何,不可落了下乘,从而让老夫人不喜。也不可以授人话柄,给人落下不好的印象。
徐氏想起秦永涛的话,心念一转,换了气说:“是,老夫人。儿媳实在是怕外面的人笑话秦府没有规矩,所以不敢不告诉您。是这样,七丫腊月开张了一个黑糖铺。现如今,外面有谣言,说七丫为了钱不择手段,还与外男共一室,很是不中听。儿媳想,七丫终究是是未阁的女,这样下去,对七丫闺誉有损,五丫、六丫、八丫也转也就到了及笄,传去也对她们不好,只怕会影响到将来的姻缘。”
邹氏为人本分厚,但是并不笨,相反还很聪明。她和徐氏妯娌快二十年了,徐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早就一清二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份,应该怎么,她也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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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的秦疏影,早已羞愤死了!换一般的闺秀,哪里还有脸呆下去。现如今,她本无所谓这样的话,但既然徐氏要演戏,她当然要陪着演了。
听了这番情理俱佳的话,秦疏影不由得多看了徐氏一,经过重重打击,徐氏终于回归正上来了啊!明明是怕秦疏影挤掉路府的生意,但徐氏本不提此事,单拿着秦疏影的闺誉文章,真是让人挑不一丝错误来呢。
徐氏气恼难耐,但秦永涛的话犹在耳边:“你是秦府的当家主母,你是伯母,怎么连一个小女娃都掌控不了?想一想我当初跟你说母亲当年是怎么从一介民妇养家糊,最终到了今天的清贵的?”
还等不到正月过完,徐氏立刻就将此事摆上桌面来,于是,就在大家给老夫人请安后的闲聊中,徐氏对老夫人说:“老夫人,媳妇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与您听。”
老夫人的神依旧淡淡的,邹氏也不言不语。
秦疏影给老夫人的手就是一顿,心里一哂,终于捺不住了么?
老夫人不不慢说:“既然如此,何必吞吞吐吐。”
徐氏真像是特别为难的样,看看秦疏影又看看老夫人,叹了一气,言又止,最终一咬牙说:“老夫人,非是媳妇搬是非,实在兹事大,媳妇作为秦府的当家主母,若是不告知老夫人,日后若是闹事端来,没法向老夫人代。”
老夫人瞥了徐氏一,淡淡说:“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
秦疏影双顿时红了,泫然泣,:“侄女只是和掌柜们谈生意。”
铺一斤糖也卖不去了,掌柜的急得团团转,照这样下去,路府的黑糖铺只能关门大吉。
徐氏就叹了气,说:“七丫,三弟的产业给你,原先我就不放心,就怕有这起烂糟事情。但我当时还不敢说,怕你心中生了误会,误以为是我有非分之想,就算我再担忧,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但如今,你和外男相一室,外面的谣言满天飞,你叫我如何才好?我又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