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端坐不动,淡淡应了一声:“是”
这天,正是端午节。
自从罗梅香非要将绿叶换成她自己的人那时候开始,绿叶就铁了心要和罗梅香作对到底的。
绿叶毫不示弱“老夫人,婢这可冤枉了。婢哪里敢拦着老夫人呢?婢这是为您着想,听说昨儿您吐了一血,婢怕您失血过多老昏,不认得路了,这才多嘴了两句,给您指路来着。”
富平公主既然是重生的,难不知陈至言的为人吗?为什么不避开这桩婚事?还有,富平公主上一世嫁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上次会问自己那么古怪的问题?
过了几天,秦疏影就听到富平公主被指婚给陈阁老孙陈至言的事情。当时,秦疏影十分诧异。
这一次,她要自私一些,只为自己和女儿而活。
秦疏影也不涉她,倒是要看她到底有什么招数,但罗梅香终究是梁家的人,所以秦疏影在防备她的同时,也不得不注意罗梅香会不会什么蠢事。
果然,罗梅香就青着脸来“老大媳妇,你这院是怎么的?一个丫鬟也敢拦着我,不让我!”
转了个念,罗梅香就将矛指向梁珍“大姑,你这是回娘家来送粽?”
不过,她绝对不会让女儿重新来过上一世的悲惨,所以,她嫁给陈至言生了女儿之后,她要给自己留后路。
秦疏影知绿叶的意思,不过是罗梅香在门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绿叶大约故意装聋卖哑,罗梅香被气着了。
听着秦疏影这不痛不的两句话,明着是斥责绿叶,实则是护着绿叶,罗梅香越发气得疼,却又无可奈何。
京城权贵的家里事,秦疏影心里基本上有个账。这个陈至言,是个大少,不但心,而且无情无义,十分狡诈险。
所以,绿叶平时也就没少揣着明白装糊涂,罗梅香如今本不能拿绿叶怎么样,倒是每次看到绿叶都没好脸,气得她心疼。
骄似火,粽香扑鼻,秦疏影正和回来送粽的梁珍说着话。照京城的风俗,嫁的女儿在端午节的时候要回娘家送粽。
罗梅香在宴上没找到亲家,回来之后越发心急,几乎天天往外钻,这家的喜宴她要去,那家的丧事她也要去,反正逮着机会就要外推销她的两个好儿,哪里还有之前那个贵夫人的矜贵气派?
罗梅香冷笑:“这可就是怪了,我还没死呢,你到娘家送粽怎么就连到我房里请安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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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影笑笑“绿叶,老夫人是老夫人,你这嗓门儿的确也大了些,还不快下去。”
就听到外面绿叶嗓门儿大大地不知在说什么,一会儿,声音就越来越近了,秦疏影和梁珍对望一,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现在的秦疏影只能在心里想想,她最近频繁应付罗梅香的幺蛾,没太多力去其他事情。
绿叶故意惹她生气,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秦疏影也只是轻轻揭过,从来不会真地惩治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