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亲切又和气,还带着几分打趣的味,真是贤良又大方、亲切又大度。
五王妃颔首笑:“汝,瞧瞧你在亲近的人之前就是这样没规矩。梁夫人,你们是姑侄,梁夫人当然知汝就这,率直诚恳,本很是喜她这快。”
卢汝的脸顿时就变得苍白,真是见了鬼,秦疏影怎么可能知?
季夫人说:“王妃,既然梁夫人有办法自证清白,那臣妇也就应当让人跟着跑一趟了。来人,去叫两个人跟着梁家的这位姑娘一起去梁家。”
秦疏影不理会她,只看向五王妃,笑得十分亲切“王妃,卢夫人尚在闺中的时候就十分无礼,不但冒冒失失,而且事情顾不顾尾,也亏得王妃受得了她的这个。汝,你还不谢谢王妃平时对你的包容与教导。”
秦疏影淡淡一笑,说:“这枚紫玉玦上,刻着一个小字,荣。”
卢汝之前的定信心此时也有些动摇,但她不得不咬牙说:“梁夫人,你有什么证据?”
“是。”
紫藤听到叫她,忙跑了过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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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五王妃掩在袖里的指甲已经将她的手心抠得疼到几乎没有了直觉,这个秦疏影,真是好难缠!
“王妃的人既然不去,你就陪着季家的人跑一趟,让红绢和绿叶将我赏赐给她们的所有首饰都带过来!”
秦疏影也很是好脾地笑着说:“王妃明大义,臣妇谢过王妃。不过,臣妇说去的话万万没有不去的。既然王妃不去,臣妇就只得请在场的诸位个见证。这一来一去得半个时辰,臣妇必定要让那两个丫鬟将东西带过来,请诸位一一见证了才行。紫藤!”
卢汝狠狠盯着秦疏影,像是要将她的脸上盯一个窟窿来“你将东西偷了过去,自然早已看过了,当然知上面有字!”
五王妃目不转睛盯着秦疏影脸,心也涌起了惊涛骇狼,那个“荣”字在一片叶里面包裹着,若不细看,本看不到。
秦疏影笑回答:“王妃,非是臣妇不听王妃的,而是此事事关清誉,臣妇当然要将事情说清楚,省得让人误会了臣妇。王妃贤良,必定知这个理。除了臣妇方才说的那件事之外,臣妇还有一个证据可以证明,卢夫人手中的玉珏就是臣妇的,并非王妃的。”
卢汝气得前发黑,却越来越没有胆量和秦疏影对抗,可是,她回眸看到五王妃那亲切的脸庞时,一更大的恐惧占据了全,着对秦疏影说:“王妃待我极好,王妃当然会教导我,用不着你假惺惺。”
“是。”
“卢夫人,你将这紫玉玦让大家都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五王妃的脸还是笑意盈盈,却慢慢变得难看起来“季夫人,梁夫人,本已经说了这是一场误会,怎的还要这样大张旗鼓?难本的话本就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