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歌”字,关关那好看的远山眉又的蹙了起来。论相貌舞姿他都不怯,只是这歌,一想到自己那略显沙哑的音质,牌魁顿时就一阵儿心烦意。
“什么事了?我是你的萧师,自然该帮你。”近三个月的合作,关关对他的确不错,工钱也给的慷慨,二人相很是相得,所以唐离见她脸上这般徨急神,也着的关切问,并借着说话的时机,悄然后退一步,不动声的了自己的手来。
“比什么?”也不多说废话,唐离张问。
“还不是洛楼!”恨恨的咬着细密的牙齿,关关满脸恼:“突然之间,也不知他们从那里找了个小妮来,撺掇着要来挑我的牌,时间就定在今晚。”
“挑牌!”听到这三个字,唐离的脸也跟着微微一变,在这地方打工三月,他也清楚这三个字的分量。一怀思坊,就有一堵菱形照,上面挂着的都是本坊各家最当红姑娘的牌,不似下边的拥挤,整个照上的三分之一,就只挂着一支牌,上面自然就是本坊的魁。所谓的挑牌,争的就是照上的这个位置。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地方,它隐的是地位、钱财,甚至是姑娘们从良的希望。
“唱什么曲定了吗?”中说着话,唐离已顺势走了屋里,粉红的闺房内,弹琵琶、执牙板的乐师们正对着一本簪词本争论不停。
“洛居定的是歌”象这挑牌之争,历来规矩都是挑战方题,应战的一方排序,有不敢接题的虽然不能说输,但必然被人看轻,此后价大跌,其实与输也没什么区别。
作为除本州教坊外最大的楼,关关不仅是零居的台,更是现在公认的怀思坊牌。洛居的挑牌自然是冲着她而来。
“阿离,你今天一定要帮帮。”刚刚走上二楼,不等唐离开说话,就见焦急等候的关关抢上两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波转的恳切说。
“阿离来了,在哪儿?”话声未落,二楼的扶栏已有一人探而望,这是一个年在十七八岁的女,眉目如画的她有着一副最合时人审标准的丰满姿,想是因为来太急的缘故,那支刚刚饰上的金步摇簪晃动不停,将院中粉红的纱灯光影打散在脸上,更为她增添了三分迷离的艳。
顺手拿过词本,唐离直接向最后翻去,象这挑牌之争,断无还唱旧词的理,只能在最新录的新词中挑选了。堪堪翻到倒数第二页,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帘,少年瞑目细想了片刻,中神采一绽,侧对关关:“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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