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老和尚这个荒谬的提议,唐离简直觉的匪夷所思。
“老衲事情已了,小友若是家中有事,不妨自去便是”见唐离收好玉牌,淡淡而笑的空随即说。
片刻之后,神恢复过来的麻衣少年端起茶盏大大的喝了一,良久之后才面带苦开言:“能得长老看重,小幸甚何如!不过在下生脱,受不得青灯黄卷的寂寞;再则寒家仅小一脉香烟,于孝悌及个人心而言,都只能婉拒大师好意了。”中说着拒绝的话,唐离心中却是隐隐痛,看来这十几天赚的钱,不免又要退回给伽楞寺了。可怜这半月来起早贪黑,不过是“为他人嫁衣裳”经历了刚才的场面,他还没狂妄到以为自己能跟这老和尚斗法的地步。
“和尚也可以讨老婆生儿?”这消息倒是让唐离大吃了一惊,但他素来对佛教不太冒,虽然有这样的优惠条件,但自己和尚还是让他从心底里排斥,当下也没多考虑,直接摇拒绝。
“既称居士,小友自然仍是世俗之,既不用青灯黄卷、亦不误娶妻生。不过日常有暇,多为本寺弘扬佛法罢了。”轻描淡写的气,让唐离松了一气。
唐离顺手接过,见那面四方形状的玉牌正面刻着“万法唯识、诸相”八个小字,而反面却是一个闭目合十坐姿的僧人,倒也致可。
“‘火居’一词小友可曾听过?”见唐离面茫然,刚刚接过空话的俊秀和尚续又解释:“这世上不仅有‘火居’的士,我佛门也有‘火居’的僧人,即便小友了佛门,也是可以娶妻生的。”
“还请长老明言。”不知空这话的用意,唐离也不多说。
“护法居士?得了这个牌,我要些什么事?”到了这个时候,唐离也不便再直接拒绝,是以先开言问个清楚,只是他却没看清楚那俊秀和尚听到师叔此话后,蓦然惊变的脸。
似是早知他会如此回答一般,唐离刚苦着脸说完,空长老与那俊秀和尚相视一笑后面不变:“小友即能将我法相宗初祖西去求法故事讲的如此活灵活现,缘何却对我佛门了解如此之少,此事诚然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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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不过是一个虚名,不用担当什么责任,唐离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略加思索后,当即应:“如此,多谢长老厚了”
那空端的是有大师风范,面对唐离的第二次拒绝,没有半变,沉片刻,才见他微微一笑:“不火居和尚,唐小友可愿受我伽楞寺‘弘法居士’玉牌?”
空见他应允,微微一笑的同时,已自袖中取过一面玉牌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