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来迎的是河东别驾,这是仅次于观察使的文官;至于武将,自然是以都护将军郭仪为。唐离远远下走过。好一番寒暄后才由众官拱卫着城。
队伍壮大的一行人又前行了约二里远近,唐离就见到了路边那个僧衣飘飘,正对他颔而笑的和尚,当下连忙控制缰。翻而下。
“随行!”唐离稍稍一愣后随即明白过来,这和尚情是惦记上自己在河东地老岳父了。当即假意作:“当**那太师祖信誓旦旦的说要给我好,如今这好还只是个画饼。悟名你又想着河东,这也太不地了,不行,我实在是亏得太大了。”
“悟名,别人送行都是在十里长亭。偏你这和尚别人不一样”谁知这个和尚听了唐离的话后,却是一个的不象话的笑容:“贫僧不是送行,是来随行的”
看到悟明脸上难受的样唐离就想笑,顺势了手儿搭的更“净土宗这十余年间之所以能在北地迅崛起,你们教门内的原因不算,另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外有安胖及史思明的鼎力支持,为回报,净土宗大力宣扬安,史为‘二圣’,在两河民间迷惑极大,你和尚要的就是把这‘二圣’的虚名给破了,怎么样?这事儿不让你为难吧?”
第二天,唐离起了个大早,将安胖丢在后,一当先往河东而去,这一路走观,沿途官府隆重接待自不需多言,如此历时大半月之久,终于到达北都晋城外。
“死和尚,你少拿我娘来压我!”闻言唐离微微一笑,顺手搭上了悟名的肩膀:“我又不找你要钱,看你这和尚没担待的样!”玩笑了一句后,唐离才正说:“我与贵宗也是老情了,这次和尚你往两河传法地事儿我一定帮忙,不过和尚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儿?”
实地看看大唐民间生活,看看安胖在河北到底成了多大气候,并尽量调动资源限制其继续膨胀,当然如果有机会,唐离也不介意给他狠狠下两个绊;除此之外,就是他早已设想好的太乐署对地方教坊司地改革,而兰心这样教坊司,又有极组织理能力的乐工正是他不可缺少的臂助。
“别说观风使,居士就是个王爷。郑大人也是你岳父,那儿有岳父走这么远迎接女婿的理?赶下吧,和尚们就不过去了!”一路走地熟了,悟名地话语也就有些不忌。
灞桥行不数里,又有一队十五骑快而来加队伍,这带队的却是护卫四队长之一的唐光,当日他们被四嫂走训练。此时也是直接自长安城外地庄中赶来,见他们到了,因有外人在场,唐离示意之后并没有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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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名听说唐离的要求只是如此,当即心放下一块大石:“敢不从命!”
“弘扬佛法,功莫大焉!居士此番若能助本宗在两河廓清净土妖言,其功之大实胜过修建百座浮屠,百年之后必能脱离六回苦海,归西天极乐之境。如此大福报岂不是好?”和尚说完。还煞有其事地向唐离合十一礼。
观风使一行到达,晋城门外早有大批官吏等候,唐离见那领的并不是郑文,乃扭向悟名和尚笑着:“我可是正牌观风使,乃是代天巡行,说来我那老岳父也要来迎接的,如今看来他倒是撑着架”
悟名还真就纳闷了,这母二人,母亲奉佛虔诚无比,儿佛极,偏生却不虔诚,连佛祖面前也要讲讲价钱。只是此次前往两河传法,乃是关系到法相宗兴衰的大事,其间最要借重的自然就是河东新任观察使郑文,郑文乃是儒门世家。对佛教本就不兴趣。所以要搭上这条线就只能依靠唐离了。当下和尚略带一丝苦笑合十:“不是太师祖言而无信,居士自仕以来可谓是顺风顺。那儿需要本宗相助?至于此次前往两河传法,居士有需要本宗尽可言明,只是本宗势小力微,恐怕帮不上居士什么忙?”言至此,悟名抬起来看着唐离:“令堂奉佛虔诚,居士孝之名播于金州,要不,和尚我现在就回大慈恩寺促促驾?”
唐离穿越而来,自是不吃他这一“和尚你别咒我,谁知佛祖到底站在你们那一宗?再说我修行的是现世,来生的事儿来生再说,总之。若没有好,到了河东我可一句话也不会说”
北都晋位两河中心,战略位置极其重要,加之又是当初唐祖龙兴之地,因此有唐一代一直将其与西京长安,东都洛并称为“三都”其规模宏大比之洛也不遑多让。
他本待与郭仪好生亲两句,却现河东前来迎接的这些文官似是对郭仪并不冒。
家人被人搭着肩膀,悟名还真是难受“居士请讲?”
有十余个和尚同路,唐离地队伍愈的壮大了,当晚住宿驿站,竟是与安禄山隔院而居,当然,这两人谁也没兴趣拜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