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唐中兴的两大名将之一,除了在识人上有同样的卓慧之外。在战事上,与郭仪带兵四下收疆复土不同,李光弼乃是以擅守见长,尤其是安史之后期地那场“河之役”其人更是以数千军士抵御敌人数万军士长达半月的番攻而不失守,并最终策应援军反动大反攻,实堪称三千年王朝史上防守战的最经典战例之一,也正是这场战役,在军事上奠定了安史叛军不可逆转的败亡之局。如今,李光弼的军事指挥虽然还不象后期那么成熟,但仅仅这一段话语已足可看其非凡之,毕竟对于同时代的将领而言,能如此重视百姓的力量,并主动利用“英雄”对敌我双方同时动心理战,这样的人还地确不多。
一个是官,一个是“民”此时唐离也休息的尽够了,却没有半要起见礼地意思,偏兵使大人也丝毫不介意,沉了片刻后,李光弼看了看唐光等人后言:“有公这些‘家人’在城楼御敌也就够了,至于郑公,这就回下休憩吧,城上也毋庸再来,待异日吐蕃兵退之时,某自当设宴邀公同贺!”他这言下之意,竟是就此免了唐离地征召。
时间既久,如今他的份也是不同,所以纵然知对面的就是历史中有数的名将,唐离的表现依然一如既往。
“你此言何意”闻言,唐离霍然而起。
听李光弼说这样的话语,唐光等人面喜地同时,唐离却是揪然变。此次上城,他实是怀着将死之心而来,在他心中以为,为唐人,面对如此情势,奋勇而战乃是义不容辞之责,如今李光弼轻飘飘的抛这么句话,唐离不仅没到对方的善意,内心倔的他反有一被人轻贱羞辱的觉。
“噢,兵使大人此言何意?”刚刚经历了平生第一次严酷的厮杀,休息过后唐离虽然调匀了呼,但心境毕竟难如平时那般宁静,于如此心绪与环境中,他的话语中自然就多了几分攻击“守土御敌。匹夫有责!某自为国而战,李将军此令未免太霸些了吧?”
言至此,李光弼不等唐离说话,续又言:“再者。适才一战郑公可谓风采尽现,其意义不仅是击退了一次攻,更重要地是大挫了吐蕃人的士气。否则,最后那脱赞朗日也不至于如此派!”话说到这里,李光弼地脸上也难得的了一丝笑意“经由这些民夫之,公适才的英勇行为不半日必能传遍凌州城内,世家弟,投笔从戎。且一战杀敌数十而己毫无损。这些于城军士也便罢了,但对于凌州城中百姓而言。却大有振奋人心之效。此次守城之战吐蕃军势大而来,此城若想最终守住,仅凭这数千将士怕是不济的,其基还在我凌州十余万百姓上,时艰英雄,也需要英雄,所以,就当下而言,公的安危已非个人之事!下次再战,吐蕃人必定是先除你而后快,兵战凶危,公如真有不测,则吐蕃士气大震而我方士气大沮,若果真如此,公虽死也已误国多矣!”
见唐离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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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在军中长大,李光弼见惯了那些新兵在初历血战之后的异常行为,此时唐离地表现在他看来也属如此,加之这番话说的实在大对他的脾胃,是以心下也并不生气,只是为一州主将。在这样大广众之下被人以这样的语气抢白,也让他这个冷面将军有些下不来台。“守土御敌,匹夫有责,说的好!只是恕我直言,郑公若肯下城,只怕对守城贡献更大”
初战之后,唐离虽不免有一段时间的心情紊,但毕竟不是不知理的,李光弼这番话虽然说不上客气,但唐离却不能不承认他说的实在是有理,如此严峻的守城形势下,唐离又岂能拒绝,只是他中虽然答应了,但心中还是着实郁郁,连带着脸也就差无可差。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虽只有二十余人,但若调度得当,其战力不下一支弓弩小队!守城之要,弓弩为先,当此之时,这些人之宝贵就无需多言了”李光弼以目光环视了唐光等人一后,转而向面有些青的唐离:“但若郑公不肯下城。你的这些‘家人’全为护卫你一人而忧心,其战力至多不过能挥三成,如此,郑公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