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去,我倒没什么,难免坠了你宰相名”
“鞋跟儿掉了都不知,名相气度也不过如此!”杨国忠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别情,现在都什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现在赶先见薛龙襄要”
“现在急也没用,不如玩笑两句能镇定心神”随意一笑,唐离复正肃了脸:“我也正有此意,如今京畿驻军都被李光弼带往河东平叛,长安数百里之内就只有羽林六军九千人在,只要他们不,任太怎么折腾都坏不了大局”
背靠车座,微闭双目的杨国忠默默,又过了许久后,睁开来地他轻声问了一句:“对了,别情,你上次奏请由凉王总监平叛大军,此事陛下可准了?”
“准了,连一应仪杖都批下了,如今凉王殿下正由黄门监督促着训导礼仪”言至此,唐离浅浅一笑:“我昨个儿还听说凉王殿下现在一天睡不足三个时辰,举天剑练仪式把手臂都练了,老杨,你是知的,那柄天剑怕是不下十六七斤吧,倒真难为他了”
听唐离言语中自然的对凉王李睿的亲昵,杨国忠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最终脸上微个笑容,却没再多说什么。
见他没说话的心思,唐离也就不再多说,轩车一路驰上朱雀大街直往皇城而去,过了朱雀门而皇城政事堂,连日来天天守在此地的薛龙襄见是两人来,抬起满是血丝的睛哈哈一笑:“两位大人来地正好,河南刚刚传回的军报,范军已近汴州州州城两百里,忍了这么久,总算能好好大战一场了!阿史那玉自随安贼河北起兵,经河东渡黄河直杀河南,一路可谓势如破竹无所阻碍,他原本就情骄横,现在更不知狂到什么模样了,以此骄横之帅率疲敝之军轻骑南下,封将军若是还让他讨了好,真是枉为‘名将’之誉了。两位大人隐忍多日,居中提调而成此势,明日刀初试,大功可期,真是可喜可贺呀!”
见自己的这番话没引来预期的效果,大诧异的薛龙襄看着脸沉重的唐,杨二人,讶然:“怎么?”
“你们都去”随着杨国忠一挥手,那些个在里间奉差伺候地小吏及仆役们当即纷纷退,唐离听着后的关门声,随即毫无隐瞒的低声向薛龙襄:“陛下如今病症乃是因毒而起,东疑有异动,老薛我问你,如今羽林六军可靠的住吗?”
“毒?”一听此话,薛龙襄连退两步,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薛兵”杨国忠上前重重一拍他肩膀:“快回话!”
“好好好”无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后,醒过神儿来的薛龙襄脸已如刚才的唐,杨二人一样瞬间的功夫变成了青白,更有甚者额竟了一层白细汗“羽林左卫将军李蕲是我的老属,他接掌左卫也是由我保荐而来,此人当无问题,至于右卫…”